“别多嘴,快去提些热水,阿冰,你把她的裙子剪了,看看伤成甚么样?”白嬷嬷轻喝一声,她不晓得刀创是否在关键处,不敢草率拨出,便用剪刀剪开伤者腹下的衣裙,看详细的位置。
申柔佳听到宫人把活生生的婴儿从韩贤妃的体内挖出来时,盗汗淋淋,她想不到,看上去风华逼人的帝王竟如此狠辣,连自已的亲骨肉也如此残暴。
这此,门俄然被推开,几个侍女抬着一小我出去,“这里另有一个空床,把她先放这里吧!”白嬷嬷指着申柔佳身侧的一个木板床。
白嬷嬷见苗香已把筹办好的东西放在她的身边,一桶热水也备好,便叮咛世人,“先别管脸了,帮我先措置她的刀伤。这脸毁了也死不了人。等伤措置好后,你去用鸡蛋清先给她涂上,过一盏茶时,给她用浓茶汁洗,应会洗得掉!”白嬷嬷皱了一下脸,喃喃自语一句,“也不晓得是甚么人,敢易容成兰妃的模样,也不怕遭诛灭九族!”
申柔佳用力的挤开眼睛一瞧,竟是个白发苍苍的妇人。
一柱香后,统统的东西都备好时,白嬷嬷命人用毛巾塞住患者的嘴,又让几个丫头别离按住伤者的手脚后说,“啊海,你是男的,你来锯腿,尽快用力地锯,越快越好,越利索,血就流得越少,你跟我学了这么久的医术,也该独当一面了!”
“嬷嬷,您瞧,她的脸好象不对劲?”站在前面措置伤者的海容,迷惑地用手上的纱布狠狠地刮了一下伤者的面庞,看到纱布上粘了一些胶质的东西。
真是报应,现在他的儿子就是一个实足的变态,那一晚,他不但将她的指甲生生的撬开,还一簇一簇地扯断她的头发,耳鬓,后脑勺少了十几簇,也不晓得甚么时候能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