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的唇舌缠上她唇,啃噬着,试图将统统对她的不满、怒怨、热诚、相思全数还于她。又唰地一声拉开了她的衣衿。混乱的衣衫从中间褪至她两腰侧,白璧无瑕的身子跃入他的视线。
为此,宫门的守将十年将不会换人。
欲望瞬时褪却,帝王炙焰的眸光变冷。他站起家,披衣下榻,傲然俯视着她,“宁常安,你来见朕,说的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解药?”他晓得她的目标,但他在病榻边挣扎了一个月之久,起码她应抢先问一句。或是,他答应她沉默着,但决不答应她在欢好以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提示他这不过是两人之间的买卖。
兰御谡上前一步,揭开了她的面纱。
到了后宫,诸支山是武将,不得入内。早已久候多时的赵公公上前一步,尖细的嗓音高喊起,“主子赵德胜请娘娘换轿。”
不到半刻时,皇宫大门处骤亮,大门敞开,一身四品武官朝服的诸支山仓猝前来下跪驱逐,他的身后是皇后的仪仗队。
她固然身中毁颜之毒,肤色暗淡无光,可毁了她的颜却毁不了她的天生傲骨。固然肥胖,又三次生养,可那身材还是纤浓有度,他眸色深沉,俯身含住了她唇瓣……
宁常安不语,琉璃眸泌着一泓浅光,无声地祈求他,给她解药。
“解药?”兰御谡瞳人幽冷似千年古井,直接望向了她眼眸深处,“解药天然还在。”他俄然伸脱手,轻抚她腊黄的脸,心底那股深埋的恨意又被掘起,嘲笑,“朕已有半年未曾宠幸女子,可惜你让朕味同嚼腊。”
宁常安冷静起家利索地穿好衣衫,又开口问,“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