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夏铳的眼睛几近啐出火来,他大步走到闵泽面前,一手拎着闵泽敞开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拎起来,“你这个牲口,看看你都对冬盈做了些甚么?”
“夏铳,你听我解释……这、这统统都是曲解。”
“夏铳,你干甚么?”闵泽小声地问夏铳。
说着把刘妈妈扶起来。
苏嬷嬷站在夏青身后一听这话,整张脸都拉下来了,“死丫头,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我是让你把那些不要的旧衣服措置掉,可也没让你拿回家啊,明显是你本技艺脚不洁净,竟然还想倒打一耙,真是个没知己的。”
被打的丫头一听,全部脑袋摇得更短长了,夏青一挥手,执刑的妈妈才住了手,上前一把扯掉她嘴里的布,那丫头顾不上喊疼,从速对夏青又哭又求,“八蜜斯,奴婢没有……奴、奴婢如何敢,那、那些衣服,都是蜜斯不要了的,是苏嬷嬷叮咛奴婢拿去措置掉,并且,奴婢也不是要拿去卖,奴婢奴婢只是……只是感觉那么好的东西,糟蹋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以是想悄悄拿归去给家里的人穿,8、蜜斯,您就是借给奴婢个胆儿,奴婢也不敢把您的东西拿去卖啊!”她这话说完,呜哭泣咽地哭起来。
没错!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再做甚么样的赔偿都已经于事无补,冬盈的将来早就完了,与其搭上一个女儿害的两家两败俱伤,倒不如把这事顺势推到闵泽身上,夏铳说的不错,闵泽的家世虽不如明郡王和胥家,可也差不到哪去,拿一个破败的女儿去调换这么一个亲家,再好也不过了,并且,方才固然只是仓促一瞥,可也充足夏盛看清楚,夏冬盈的身下血糊糊的一片,这类环境下,闵泽想赖也赖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