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女人。”拓跋濬悄悄唤她。
“只是此诗是送君别过之意。”蓓陵公主道,“未免略显伤感些。”
“源大哥笑我们太闲?这本来嘛,又不像你们,驰骋疆场的。我们啊,可得好好享用享用这可贵的春光。”拓跋澄伸伸懒腰,“常日里在宫里闷着,都要抱病了。”
第四杯酒停至蓓陵公主面前,蓓陵略一思考,吟道:“乍叠乍铺风里水,半酣半醉雾中山。”
两人竟在草地上追逐打闹起来,源蓁与霁月被逗乐,悠哉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玩闹。几位公子则举杯共饮。
拓跋澄辩白道:“九皇叔,大家都似你,冰山一样,这都城啊,那里还能有分毫的春阳暖意。”
“小姑姑,我夸你还不好吗?”
拓跋澄问道:“我如何没读过这句?出自那边?”
源蓁含笑:“女儿家老是更喜好读些温和美好之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