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视一笑:“最离谱的是,王庄头说因为雨水明天太多,春种以后庄上住户房屋被雨水泡塌,很多人家口粮被泡,皇庄上的人食不裹腹,他还垫付了一部分钱给大师购粮,以及补葺主子别院。刚巧小的记性不差,因近三年并无大灾,各地仓储节余,仅以洛阳为例,粟,麦每斗仅十文。而三年前曾有太小灾,但不影响北方的收成,粟也只是每斗三十文。米价比之麦粟要贵些,也只是每斗四十文,而在米价产地则是二十文一斗。但王庄头交上来的册子上,买进的粟,麦代价比市道上翻了六七倍之多,而米价更是高的离谱。那叨教王庄头,你这么操心吃力的替王爷广施恩德,跑来向王爷请功,要求付出你垫付的购粮款以及补葺别院的款项,还真是难为你两眼一争光,连粮价都未曾问清楚。不如你说清楚在哪家粮行买的粮,让人拿了王爷的帖子去报官,报他个哄抬粮价,好好治治这起黑了心肝的粮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