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珍娘看着她道:“你是这孩子的奶娘吗?”
听向嬷嬷这么说,钱玉宁撤销了疑虑,脑筋里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眉目,她每天都是要去看两个孩子的,这孩子身上长红疹必定就是这两日的事儿,看来只要找到张氏问清楚,她到底吃了甚么,人岳大夫这才好给月姐儿下药。
钱玉宁点了点头:“不错,立春,你做的很好,持续回屋去看顾好二公子和三女人罢,刘嬷嬷,你也去,趁便把方氏叫来。”
听岳珍娘这么说,钱玉宁放下心来:“哦,多谢大夫。前次你救了我母子三人道命,我还没有来得及感激,今儿又帮了我大忙。刘嬷嬷,去取两锭金子来。”
立春举起手上的一个土黄色的陶瓷瓦罐,说道:“姨娘你看,这个罐子里装的满是用豆瓣酱腌着的红辣椒和须生姜。”
立春答话道:“奴婢在屋子里和方乳娘一起看顾二公子和三女人,见方乳娘心神不定的老是看着这个罐子,奴婢就走畴昔翻开一看,本来是这个。奴婢方才听到了姨娘和大夫的话,说是因为三女人的乳娘吃了甚么三女人才会长红疹子,就想着会不会就是这一罐子东西,就给姨娘你拿过来了。”
钱玉宁想起方氏说过喝过羊奶的事儿,问道:“向嬷嬷,我如何传闻你给她们两个端过羊奶来?”
不一会儿方氏来了,一来就跪在地上,叫了一声:“姨娘。”又悄悄抬眼偷瞄钱玉宁的神采。
钱玉宁冷哼一声:“哼,还嫌府里饭食平淡了,畴前饭都吃不饱的时候倒好了,都是些贱皮子。冬雪,你去奉告刘嬷嬷,叫她和立春好好儿看着二公子和三蜜斯,不准方氏再靠近。方氏,你去内里廊下跪着,没我的话儿不准起来。”
钱玉宁看方氏怀里的凤哥儿也睡着了,就把月姐儿抱到床铺里放好,表示方氏也把凤哥儿抱过来挨着月姐儿放在一起,四下一片温馨,只闻声两个孩子睡觉时的小小呼呼声。
向嬷嬷听这么一说,也慎重起来,尽力回想了一下,说道:“昨儿个早膳是南瓜粥,盐味小黄瓜,玉米馍馍,午膳是煮南瓜,青笋肉片儿,清炖鲫鱼,晚膳是三鲜连锅汤,肉末茄子,素炒小白菜,今儿个早膳是京彩瘦肉粥,盐味小黄瓜。”
方氏呐呐的说:“是罐子。”
岳珍娘摇点头,道:“没有题目。”
接过药方,钱玉宁交给孙嬷嬷,让她带冬雪去抓药。岳珍娘见事儿已经完了,就说要归去了,钱玉宁向她道了谢,又唤来夏盈将她好生送了出去。
向嬷嬷脸上一震,从速说道:“是昨儿,有一头羊下了小羊羔子,奶水挺多的,小羊羔子又只下了三只,底子就吃不完,奴婢就把奶挤下来,想着姨娘您这儿的二公子和三蜜斯需求奶水,这羊奶营养好,给两位乳母喝了也就是两位小主子喝了,因而自作主张就给她们端来。但是,这羊奶奴婢也喝了啊!另有大厨房的聂婆子也喝了,也都没有事儿。”
岳大夫给月姐儿上了一些淡绿色的药膏,闻起来有薄荷的清冷味道,约莫是上了药后舒畅了一些,月姐儿迷迷瞪瞪的睡了畴昔。
钱玉宁冷着一张脸,道:“方氏,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帮张氏埋没。”钱玉宁指着桌子上的罐子问道:“这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