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回身就跑,直接跑进了衙门里,大抵是去通报主子去了。
崔书言哭笑不得,再一次拱手伸谢:“多谢大娘!”
在持续问了几小我都不肯意指路过后,他们又换了一个街口问,此次崔书言本身亲身去问,见到一名五十多岁的大娘,他走上前去,拱手施礼客气问道:“叨教这位大娘,青州知府崔大人的府邸你晓得吗?可否给指一下路?”
回到家,在老侯爷侯爷夫人面前把布袋翻开,一堆盖了鲜红大章的银票露了出来,老侯爷和侯爷夫人沉着脸看着,内心一阵心疼,面前俄然闪过一个又一个敬爱的金元宝银元宝长出翅膀来飞走的模样。
崔书言在马背上回拱了一下双手,算是回了个礼,随后,一个标致的翻身,跳上马来,把缰绳扔给一旁的铁头,跟着管家出来了,有两个背着行囊的侍卫顿时跟在身后,铁头和另两个侍卫在后边牵马。
侯爷夫人也一下子没法接管了,拿脱手绢儿来擦了擦眼角:“谁说不是呢,这一下子就把我们侯府掏空了,想想还真是咽不下这口气,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这一行人骑着马不分日夜的赶路,饿了就吃一些在路边小馆子里买来的牛肉馒甲等干粮,渴了就喝溪水,河水,雨水,困了倒地就睡,就如许,六小我跑了七天七夜才到青州城。
小侯爷?那人又细心看了一眼马背上的人,固然他的发髻混乱,满面风霜,衣服也显得又旧又脏,可布料看起来很高贵,他骑在马背上瞪视着本身时,不怒而威。
基于上述两种启事,崔书言想也没想直接说道:“我,我是去告状的,我们家有冤情。”
想起此次的事,真是飞来横祸啊,老侯爷连心脏病也差点气出来了,感喟道:“哎!早晓得,客岁就该把二十万两银子借给大哥啊,现在还不是要给他拿去,还怕他不肯收下呢,你说好好儿的过一个年,这都是造的甚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