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宁面上一肃,带着一抹委曲走到侯爷夫人跟前跪下,说道:“多谢侯爷夫人体贴,婢妾中的是丹砂之毒,但请了岳大夫来看诊,说是能够消灭的的,不然婢妾都不晓得该如何了!”
何嬷嬷被侯爷夫人一顿骂,不敢再哭出声儿来,跪着今后一步一步的缩到了门外边儿去,刚跪了一会儿,崔书言和钱玉宁就来了,见她跪在门外边儿正抹眼泪,看了一看,便抬腿走了出来。
她说着,一脸的不幸模样,也是惹人垂怜,侯爷夫民气想,看她的模样,遇事张扬不大吼大闹,看起来有几分慎重,也有几分造化,说不定真的可塑造也未可知。因而温和了面孔对她说道:“你也是遭了罪,不过不要怕,从今今后,我老婆子给你做主,如果府里谁还敢欺负你和我那孙儿孙女,你尽管和我说来,我定罚了她们。”
哭了半响,侯爷夫人不耐烦了,皱着眉头道:“得了,得了,哭甚么啊!有甚么好哭的,错了就是错了,现在来哭有甚么用,还是从速想想如何个别面的死法,岂不费事儿一些。”她看着跪在地上的何嬷嬷说道。
崔书言也恭敬的上前跪下,说道:“是的,母亲,儿子马上去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