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宁表妹,内心不知多憋屈多难过。
一个是远亲的外孙,一个是最心疼的孙女。
齐王世子听的一愣,下认识地诘问了一句:“外祖母此话是从何提及?”
的确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太夫人越想越感觉这门婚事令人对劲,随口说道:“宁姐儿垂垂大了,现在有甚么心机我也揣摩不清了。再过两日,就是太子妃娘娘设的赏花宴。她也接了娘娘的请柬。我本来想着,让她装病不要去赴宴,也免得今后横生波折惹来费事。”
……
太夫人叹口气,低声将这些日子的事情娓娓道来:“……宁姐儿那里受得了如许的闲气,和你二舅母大吵了两回。言哥儿站在宁姐儿这边,也和沈氏闹开了。”
只这一条,就入不了太子妃的眼。
姚若竹在侯府住了五年,吴莲香也住了三年,两位表女人常日吃喝穿用都对比侯府里的蜜斯。
太夫人嗯了一声,看了齐王世子一眼,俄然冷不丁地问了句:“你如何会俄然问起沈青岚?莫非她主动和你搭话了?”
对这一点,齐王世子极有信心。
他悄悄下定决计,今后毫不睬睬阿谁沈青岚。
她不是那等迷恋虚荣的少女。并且,她的内心一向都只要他。毫不会喜好上别的少年。
外祖母说的没错,顾莞宁并不是在理取闹的人。
以顾莞宁的聪明,天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以是才会安然地接了请柬,筹办赴宴。
“你二舅走的早,留下她带着一双后代守寡。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晓得这此中的痛苦。以是对她也格外宽大几分。可没想到,我的容忍,竟被她当作了猖獗的本钱。”
如许的她,真让人又爱又怕。
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厌。
太夫人对住在府里的表女人非常刻薄。
太夫人对沈青岚这般讨厌,明显是另有启事。
齐王世子一开端还能保持平静,待听到前面,内心越来越骇怪。脱口而出道:“怪不得我本日问二舅母宁表妹如何没在的时候,她就是不肯细说呢!”
一个文武双全漂亮不凡,一个明艳夺目兰心蕙质。
齐王世子想通了这些,本来的悲伤难过顿时一扫而空。脸上重新又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