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纤细柔滑如玉的手指，如果被磨出老茧，也实在可惜。
“半个时候内，要练习射箭两百次。”
离正中间另有三指摆布的间隔！
陈夫子脾气绵软，部下的工夫却毫不含混。她没说甚么，只拿起弓箭，站在五十步以外的处所，嗖嗖嗖连射三箭，箭箭都脱靶心。
“这几天二蜜斯站在五十步以外，等练到每箭都脱靶心，就多退十步。直至练到百步脱靶。”
沈氏柳眉一拧，声音里尽是不快：“好好的女人家，就该读书习字练琴作画，哪怕是多学些女红厨艺，也是好的。学练箭做甚么？难不成今后筹算上疆场不成？”
然后退开十步，又是三箭。
好稳的箭法！
说着，慎重地行了一礼。
她不会再嫁给太孙，不会再做甚么太孙妃。
“但是，太夫人和夫人那边……”
一一数来，她要对于的仇敌实在不算少。
……
众少女如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嬉闹谈笑。
练武场上，只剩下陈夫子和顾莞宁两人。
要做到这些，当然不是易事。不说别的，只冲着谋逆反叛的齐王是顾家半子这一条，想抛清干系就是难之又难的事。
不管二蜜斯是为了甚么启事窜改，总之是功德一桩。既然二蜜斯一心想练武，她竭尽尽力教诲二蜜斯就是了。
沈氏的语气里尽是风雨欲来的肝火。
正脱靶心……并没有！
陈夫子脸上透暴露一丝遗憾，很快又笑着自责：“瞧瞧我，一感慨起来没完没了，让二蜜斯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