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闻啊,镇国公夫人给庶女下毒来谗谄华曦县主,只可惜狡计不成不拆穿了,镇国公大怒之下才将她送去白云庵思过的。”元冰清的笑声如银铃般动听,却带着说不出的歹意。
“葶心。”慕雪柔出声唤道,宫葶心转头瞥见是她,却一脸踌躇没有上前来。慕雪柔不由一脸哀伤,“连你也要和我生分么?”
慕雪柔更加难堪,正不知该说甚么来辩白才好,一旁的元冰清就笑了,“颖儿,你莫非没传闻么,镇国公夫人那里是有恙在身,清楚是犯了大错,而被送去白云庵思过了。”
慕雪瑟离了晓湖边,带着丹青一起信步在花丛绿荫间走着,忽见前面盛开的芍药丛中站着一个男人,锦袍临风,面若冠玉,大片艳红的芍药更是衬得他清姿卓然,不是宫浩磊又是谁。
宫葶心愣住脚步站在原地,看了看四周的人,又看着慕雪柔,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再加上之后果为在赏枫宴上公开弹唱禁曲当众被杖责之事而脸面丢尽,现在她的确是大家避之唯恐不及,不管是哪家的蜜斯女人都不肯与她靠近,就怕名声为她所累。可慕雪瑟却能在那边遭到太子和宁王的殷勤,两比拟较之下,更是让她难以忍耐。
“我看你就别想着我哥了,”宫葶心叹了口气,“我爹是不会让我哥退亲的,而我娘又不太喜好你――”
慕雪柔看着那含笑分开的两人,听着耳旁的群情声,站在原地羞得无地自容。也不知是谁,暗里里把童氏所做所为,和被送去白云庵思过之事传得都城皆知,镇国公府想瞒也瞒不住。
慕雪柔看了站了不远处的宫葶月一眼,对宫葶心说,“你附耳过来。”
再加上慕雪容因为前次被下毒的事,明显是与她生分了,明天一来到赏枫宴上,拉了其他姐妹就走,完整疏忽了她,她又在别家蜜斯那边倍受萧瑟,真是无地自容。
慕雪柔收回目光,眸色渐冷,心中恶念陡生,对着宫葶心低声道,“我有一个别例,能够让你哥哥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