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几名茶馆伴计冲到楚仲安身边,没有等楚仲安有所行动,一道身影冲到那些伴计面前,三下五除二就将几人放倒在地。
“强词夺理么…”楚仲安不屑道。
短短两个月,瀚海帮的财产就遍及了新乐城的方方面面,再加上新乐城堆积了大量百姓和财产,瀚海帮这段时候更是赚的盆满钵满,袁绝乃至比之前说话还要硬气几分。
平话先生涨红了脸说道:“就算你说的都对,但晋安兵临城下之时,喜娘劝说北辽王开城门投降也是真的,北辽王是以被赵明衡以弓弦勒死不是究竟?”
“要打就打,费甚么话!”白衣公子涓滴没有把袁绝放在眼里,他撇了撇说道。
不过在两个月前顾道玄化道入圣后,有贤人明言,不准在新乐城中作歹,瀚海帮天然也算是金盆洗手,今后完整洗白,做起了端庄买卖。
“现在我要说的是第二点!你所谓女子误国的确荒诞!”
“你究竟想干甚么?”平话先生收回一声厉喝。
平话先生拿着折扇在胸前扇着,对劲笑道:“老夫勉强算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小哥你且说来听听。”
那些喝茶的人听到茶钱免了都很欢畅,但又听到掌柜祭出袁先生,神采都是一凝,对这位奥秘的袁先生都非常畏敬。
楚仲安话音刚落,他身后开端群情纷繁,大师都在指责楚仲安鄙视太初天子,要晓得就算是新韩与东夏占据颍州后也没有如何针对余下的太初皇室,官方固然积怨已久,但太初的正统职位一时候还难以撼动。
平话先生闻言傲然笑道:“营州人彪悍好战,北辽铁骑更是设备精美,练习有素,宋大祖更是可贵的名将,若非天意难违,我北辽军何尝不成击退晋安军!”
平话先生被楚仲安的气势所震慑,他缩了缩脑袋说道:“你说的对行了吧…”
楚仲安闻言更是不屑,他大喝道:“阿谁词叫做成王败寇!好好翻翻史乘,晋安击得胜辽铁骑几近完胜,宋大祖算是个名将,却也不是兵仙,就算再来三个宋大祖北辽也是大败的结局。”
“哦?我看是甚么人敢来袁某的地盘儿肇事!”门别传来一个男人的严肃声音。
“这…”掌柜看到说话的竟是阿谁抢了程铭位置的白衣公子,他刚想说甚么倒是生生咽了归去,这两位公子哥可不是他这个小小掌柜获咎得起的。
“啪”的一声,白衣公子取出一块金元宝摔在桌子上说道:“明天的茶钱本公子请了,你们出去想说甚么就说甚么,甚么狗屁猴儿先生,有本领就来找本公子的费事!”
平话先生面露骇然之色,他的身材微微颤抖,终究认识到碰到了狠茬子。
“她一头撞向了城墙之上香消玉殒,这才让赵明衡窜改了主张,最后以弓弦将北辽王勒死,正如喜娘临死所言:君王之死怎可身首异处。她也算是为北辽保存了最后的庄严,功过是非岂是你一个平话人能够定论的?”
平话先生立即辩驳道:“晋安全军是强,但北辽铁骑也不是软柿子,当年的北辽铁骑群龙无首这才败下阵来,谁又能说完整的北辽铁骑不是晋安全军的敌手?”
楚仲安冷哼一声笑道:“先生博闻强记,有一个词你可晓得?”
“你说的都是究竟,不过喜娘此举只要功绩没有罪恶,北辽王投降,营州是以没有生灵涂炭,就连北辽铁骑都活下来大半,若真的开打,这些营州后辈又有几个能活下来!”
白衣公子与楚仲安四目相对,他俄然瞪大了眼睛,接着神采迷惑,像是在回想着甚么,他坐会坐位没有再理睬楚仲安。
平话先生眼神躲闪,不敢与楚仲安对视,掌柜倒是冷声道:“这位客长,你这是不给袁先生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