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恰是沈锋。之前听何叔说过,凉州城的大户人家都住在西城,贺家也是,和钟家隔着几条大街,也是一所大宅子。
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沈锋现在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于刺史和贺家敢如此行事,本来是钟家的背景倒了!一个弱女子守着这么一大份家业,就是群狼眼中的一块大肥肉!
何叔的面色更加阴沉了,点了点头:“就是运往高昌国的一批货色,都是些日用品,就在出凉州城的时候被查扣了,说是有犯禁物质,还说我们少报了关税,货色现在被扣在巡城按查署衙门。”
实在贺府还真有丧事,两天前,贺家老爷又纳了第六房小妾,府内方才办完丧事。
沈锋悄悄走了畴昔,这屋子就盖在后花圃不远处,从内里看也显得是都丽堂皇,应当是贺家哪位主子的寓所。
沈锋一怔,直直的站在门外,半晌没有分开。
沈锋心头一紧,直接说道:“东西现在在他们手上,想把甚么屎盆子往钟家头上扣都能够了?”
一刻钟以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倏的一下子蹿出了钟家的院墙,来到了墙外的街道之上。此人站在院墙下的暗影中,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凭着天上为数未几的几颗星星辩白了一下方位,接着潜身夜行。
没用多长时候,沈锋的面前便呈现了一座宅邸大门。门上也挂着朱漆金匾,上面写着贺府两个字,牌匾两旁大红灯笼高高挂,仿佛府里有甚么丧事似的。
沈锋将身子贴在屋顶上,循着声音靠了畴昔,悄悄揭开屋顶上瓦片一角向下看去。
钟家现在的环境本身材味了,也晓得了现在钟离素的处境,可贺家呢?他们那边到底是甚么筹算?接下来又会和阿谁于刺史一起使出甚么手腕来?
“大半夜的还不睡觉,在屋里必定没干功德情!”沈锋坏坏的一笑,纵身沿着屋墙攀爬起开,悄无声气的来到了屋顶。
“钟家现在是如何措置的?”沈锋接着问道。
沈锋绕过正门沿着街道走到了后墙,纵身一跃双手攀住墙头,轻而易举的翻了出来。
沈锋现在晓得本来何叔名字叫何元斌,他也是聪明人,何叔话里甚么意义他听明白了。他救过钟离素一命,何叔内心念着他的恩,以是对他很好。如果能持续下去,何叔会不会帮本身.
看沈锋一向没有说话,有些入迷。何叔淡淡一笑:“沈公子真是明白人。我们钟家财产做的那么大,如何会没些上面的人?我们家老爷和吏部吴尚书是表亲,以是之前别说是贺家,就是连凉州刺史也不敢找我们钟家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