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将目光投向他,感受有些奇特。
“这事情还得从之前我游历兰州的时候提及。陛下定然晓得,有位御史钦差奉旨前去兰州督运粮草施助灾区之事?”
玉真公主点了点头:“恰是。那位御史钦差何沁说是奉了圣旨,到兰州城内自作主张,私行调运和扣押雄师的军粮前去赈灾,这件事情李呼应当晓得。”
“断无此事!公主殿下实在是曲解下官了!”李林甫斩钉截铁说道。
这些全都是能够让李隆基展开遐想和生疑的处所。
李林甫心头一颤,避开了玉真公主的目光。
本日不知为何,玉真公主竟直接来到了兴庆宫,来到了勤政务本楼。
“朕当然记得,是御史台的何沁。可巧当时候mm你也到了兰州。”李隆基说道。
晟亲王刚想说话,俄然想到了甚么。
这位玉真公主很有政治手腕和脑筋。如果一个男人,李林甫一定斗得过。幸亏她这些年来用心修道,对政事很少过问,李林甫这才气把持朝局。
李隆基面色一沉:“李卿家,可有此事?”
一看到她来了,晟亲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李林甫则是心头一紧。
玉真公主不经通传直接入殿,李隆基竟也毫不在乎。
晟亲王现在明白李林甫投来的目光背后埋没着多么的凶险暴虐了。
李隆基一项忌讳外臣同内臣、皇子来往密切,这点晟亲王心中再明白不过。他是长安城金吾卫的统领,既是内臣,也一贯护着太子,这点李隆基心中也明白。
只要李隆基生疑,这事情就难办了。有李林甫在,他又能够将祸水引向太子。
她是李隆基同母胞妹,这点血肉亲情谁都比不过。
“那些个大户当家的,在逃来长安问罪之前,全都古怪暴毙,没有一个活下来!”玉真公主朗声说道。
这话一出口,李林甫心头一颤,后背上也排泄盗汗来。
本身晓得沈锋和李林甫有嫌怨,实在是从王忠嗣那边听来的,这便有些费事了。
当今的皇亲国戚当中,最让李林甫顾忌的,晟亲王只能排第二,排第一的恰是这位玉真公主。
玉真公主从兰州返来以后,一向在长安城郊野的玉真观修行,李林甫也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