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公主神采动容,看着沈锋道:“沈将军说的没错,如许的位置必然要找一个合适的人来坐才行。本道却也有些利诱了,沈将军本日前来,到底是所谓何意啊?”
“沈将军说的没错,可兵员粮饷之事,不该来找本道啊。”玉真公主微微一笑,看着沈峰说道。
“真人动静通达,甚么事情都瞒不住您。”沈锋说道。
“为了大唐边疆安宁,为了天下承平。”沈锋正色答复道。
“本道也传闻了,沈将军好生短长啊,才一脱手,一个兵部尚书和一个长安县令就倒了,实在令人刮目相看。”玉真公主淡淡说道。
“真人太藐视沈某了。这件事情固然终究折了他的羽翼,但本意并非是要抨击他。”
沈锋在玉真公主面前微微躬身,慎重而道:“沈某只但愿接下来坐在兵部尚书位子上的不是一个结党营私尸位素餐之人;但愿他是一个忠君护国,审时度势之人。如此一来,大唐甚幸,百姓甚幸。”
玉真公主一身白衣,在卷烟袅袅当中端坐在蒲团之上,手中拿着一个拂尘。
她固然用心修道,可与国与民,仍旧有着一份热情。
“沈将军请直说。”玉真公主答复的也是非常利落。
玉真公主微微点头,然后凝神思考了半晌。
沈锋直言相道:“此次的事情,沈某并非是为了争权夺势。”
沈锋这番话说完以后,玉真公主神采动容。
沈锋点了点头:“这些事情确切不敢劳烦真人。但有件事情,沈某还是想相求一下。”
“多谢真人。”沈锋又喝了一口紧针茶,向玉真公主谢道。
沈锋便将这件事情的全数由来娓娓道来,毫无保存和坦白的全都奉告玉真公主。
听玉真公主这么一说,沈锋细细品来,也感觉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松针香气。
“倒了一个兵部尚书,能为大唐带来些许安宁,沈将军也算做了一件功德。”过了一会儿,玉真公主展开眼睛,看着沈峰说道。
“哦?那沈将军是想让本身的人坐上去?”玉真公主随即问道。
玉真公主面有疑色:“既然不争,也无人安排,那沈将军为何本日来求见本道?”
“常喝着松针茶能够清心益寿,沈将军如果觉的合口,待会儿分开时我命人给你包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