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礼点了点头,仓猝让人将李嗣业唤来。
陈玄礼手里拿着一个御批官札,和沈锋一起站在操习场内里看着。
沈锋这番话一出口,陈玄礼心头震惊。
沈锋哈哈一笑:“多谢陈大人!人你既然给了,那前面就是我的事情了。”
思忖了半晌,陈玄礼点了点头,看着沈锋说道:“能够,李嗣业这小我我给了。但是沈将军,我也多提示一句,给你李嗣业不难,可让他今后对你心折口服,服从你的号令,这可有点难度。”
陈玄礼微微一笑,看着沈锋问道:“沈大人,金吾卫乃是长安城的内卫,李嗣业乃是领兵兵戈冲锋陷阵的将领,您要他做甚么?”
这陌刀的刀柄比浅显的制式陌刀要粗上一圈,刀刃要厚上一倍不足,从重量上预算,比一把浅显的唐军制式陌刀要重上好多倍!
一年前产生的那些事情,在贰心中也是印象深切。这些时候来贬谪迁转,他也是饱受打击,心中愁闷。
……
“真的么,再让我上阵杀敌?”李嗣业目光明灭,看着沈锋问道。
沈锋细心一看,只见李嗣业的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悦和肝火,估计是这新兵教习的职位干的非常不爽。
陈玄礼心中很不安闲,面色凝重。
第二天上午,兵部募兵司,操习场。
“情愿情愿,末将情愿!”李嗣业连连点头。
沈锋神采未变,看着李嗣业直接问道:“李将军,我也传闻你之前不平管束,频频顶撞上官?”
“那沈将军把我要去是做甚么?”李嗣业更是不解。
“恰是,本官这段时候来也没有碰到甚么像样的敌手,手上痒痒,心中也难受。如何,李将军不敢么?”沈锋用心激将道。
沈锋咳嗽了一下,神采变得慎重起来,朗声说道:“本官除了是金吾卫掌卫大将军以外,还是东南道行军副总管,太子麾下全军副帅,此主要你畴昔,是让你跟太子殿下和我一起领军东南,上阵杀敌,剿匪平逆!”
陈玄礼微微一笑,将手里的官扎递给了李嗣业,道:“李教习,有个好动静给你。你不消在这募兵司当教习了,金吾卫的沈将军把你要走,让你在他麾下服从。”
陈玄礼心中一阵轻松,一个费事终究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