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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你们兄弟二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就是插在大唐躯体上的两把匕首,待机会一到,我们随时能够告终大唐的性命,报我们的亡国灭族之仇!”
此人将大氅上的帽子摘了下来,转头看着安禄山,非常动容的说道。
“母亲大人,多年未见,可我们兄弟二人一向都在遵循您之前的安排在行事,从没有忘记对大唐的仇恨,也从没有忘记想尽统统体例为我们要做事情做筹办。”安禄山动容说道。
在那天子还厚厚的封赏了我,奚族的那份仇恨恐怕会更深。”
只见在兵甲阵之上,站着一个身高逾八尺,满身披挂铁甲的吐蕃军人!
听完安禄山这番话,幽荼大巫冷冷一笑:“大唐的仇敌越多,对大唐越是仇恨,对我们就越无益。之前大唐的天子已经加封你为平卢节度使,此次破了骑射阵,又是有一笔厚赏吧?”
沈锋谛视向兵甲阵上一看,不由得面前一亮,心中也是一震。
来的此人不是别人,恰是牢山,也是幽荼大巫的另一个儿子,安禄山的兄弟。
这吐蕃军人头上戴着一顶厚重的铁盔,脸上还遮着一个狰狞的怪兽面具,也是用金属制成,更显得凶煞非常。
要有所变动了,今晚我有很多话要和你们兄弟二人说。”
“太好了,本日我们母子三人终究团聚。”幽荼大巫一改以往冷冷的腔调,变得有些冲动起来。
令人惊奇的是,安禄山和牢山的五官边幅几近是一模一样!
此人和安禄山一样披着一件带帽的大氅,将帽子戴在了头上遮住了半张脸,走到安禄山身边坐下。
稍稍有些分歧的是,安禄山只在上唇留着一抹短须,而牢山鄙人颌和两腮也有髯毛。安禄山鄙人颌上有一颗很淡的褐痣,牢山则没有。
幽荼大巫冷冷一笑:“我们的兵他替我们养着,脱手还这么豪阔,等今后送他上路的时候,我们也要利索些,给他个痛快!”
在疆场之上,这类重甲军人活动起来并不非常矫捷,常常让他们去骑在负重才气极强的顿时,用作攻坚冲锋之用。沈锋心中也非常猎奇,如许一个站在地上的重甲军人,又是如何前来守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