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壁之上,李光弼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杜昆向王忠嗣行了一礼,然后回身来到了本身的军马之前翻身上马,领着这一队人马押送着沈锋的囚车分开了河桥城,向长安的方向赶去。
押送沈锋奔赴长安路途千里,王忠嗣晓得这个杜昆和沈锋有仇,也是担忧这个杜昆会心胸歹意,在路上做出些甚么好事来,故而派这些折冲老兵沿途护送沈锋。
河桥城外的一处高地之上,地劫堂主安牢山挺身肃立,身后还跟着两名身穿黑衣的部下。
沈锋点了点头,看了站在一旁不远处面色阴沉的杜昆,冷冷一笑。
安牢山双拳紧握,那淬着剧毒的乌紫的指甲仿佛已经嵌到了肉里。“被我破了四个神穴,他如何能够还活着?”
“罪人多谢王大人!”沈锋仓猝在车中向王忠嗣低头拱手一拜。
安牢山已经看到了远处坐在囚车当中的沈锋,神情惶恐非常,身子微微发颤。
之前本身频频被沈锋打击热诚,现在他终究成了阶下囚,本身则成了卖力押送之人,杜昆的心中很有一种解气的感受。
山谷当中的这一万吐蕃军马,全数缴械投降!
李光弼一脸体贴的看着沈锋,面色寂然:“兄弟,路上多多保重!兄弟功绩卓著,足以抵罪,圣上贤明,天然也会有所公断!”
天气微亮,一轮朝阳缓缓从远处的地平线升了上来。
沈锋手上戴着的铁枷锁和桎梏甚是沉重,可他轻而易举就将双手给举了起来,如同手腕上无物普通。
王忠嗣、郭子仪、李光弼、哥舒翰,这四小我全都站在了沈锋的囚车中间,面色凝重。
王忠嗣点了点头:“杜将军能够解缆了。”
“王大人,现在河桥城之围已解,还请把阿谁重犯沈锋交给末将,将其押往长安问罪。”杜昆又接着说了这么一句。
这些兵士之前跟着沈锋冲锋兵戈,也是由他亲身练习出来的,立下了很多军功,现在在军中都已经因功升为了尉官。
……
“那么将多谢王大人了。”杜昆冷冷回了一句。
……
与沈锋现在的功力,不管是他手脚上的铁锁枷锁,还是这个坚毅的铁栅栏囚车,底子都困不住他。
这一战,唐军没有任何的伤亡,军器、物质、战马缉获颇丰。
杜昆微微一怔,看着王忠嗣问道:“王大人,这队马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