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固执正在抱怨身边的马良:“光彩是如何地?还嫌丢人不敷么?体罚兵士?这叫个甚么事?”
谁来赔?一个是本身,一个是劈面这个跟本身做游戏的,本身不会做菜,也不会做汤,实在赔不出来,只好找他要。
个子不高挺矮壮,蒜头鼻子小眼睛,长得黑里巴差,和个土豆差未几。小眼睛里一丝光芒都没有,直勾勾只顾向前看,四周的嘻嘻哈哈一概看不见,手里提着个小篮子,大步流星正在穿过操场中间。
东风轻拂,阳光亮媚,中午的天空蓝汪汪。方才吃过了午餐,下午的练习还没到时候,一大群新兵,东一堆西一簇地歇息在操场边,说着笑话扯着闲篇。
林子大了甚么鸟都有,新兵里也有拆台鬼,也有爱扯淡的闲人。有那么几位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认出了九班这个傻子,因而闲逛起来,挡住他的来路。
嘭地一声桃花朵朵开,新兵的话还没说完,一只如锤铁拳就已经砸在他的脸上,带着血线,飞出半截门牙,噗通一声抬头栽倒。那矮壮的身影不依不饶,鬼怪般贴附上来,骑在倒地的新兵当胸,持续直勾勾地抡拳如飞。
吴石头木然低下头,看着地上洒翻的汤菜,并没感觉本身做错了甚么,也没感觉劈面这个新兵做错了甚么,对四周的嘲笑也不介怀。不过他还没傻到不成救药,菜汤都洒了,就得找人赔。
马良一看小红缨这个草率德行,对她摆了摆手,再转而问吴石头:“在哪?”
刘固执皱着眉头看了看罗繁华道:“没有班长管着,你倒是舒坦了,我们来的最早,现在三波人都吃完走了,你美意义么?能不能给人炊事班省费心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