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马良分开,坐在桌边的小红缨也笑了,我恐怕要一战成名了吧?从速掰着指头数数,高一刀,狐狸,吴严,郝平,我。我要成为独立团‘五虎大将’了吗?啊?两边的小嘴角不由越咧越大,垂垂都咧到后脑勺去了,哈哈哈哈哈……
……
堡垒里,小丫头坐在桌边,指尖蘸水在桌面上画王八,一旁的马良皱着眉头来回踱着步,思虑着早晨九排该如何摆设。
一轮细月高高挂,时候已颠末端半夜。
“哎呀!反了你,我们是八路,你听懂没有?怕不怕?”
“各位爷,各位神仙,我真不是八,八,八路。我是八,八路给抓,抓来的。恕鄙人有伤在身不便施,施,见礼。”
一小我影低声问:“你不是说他们忘了收粮食么?这哪有?”
李响抓着粉笔正在大树下的木板上写字,中间几个兵士瞪着眼看,此中一个忍不住问:“李响哥,丫头让你这写的是啥意义啊?”
“安排埋伏不难。我在想……如果他们是匪,那应当也发明了我们是八路军,他们敢来么?说不定他们早吓跑了,让我们变成一场空忙。两天三天咱倒是能耗得起,时候长了可不是个事,这一点最闹心。”
荒山野岭呈现在这处所的不会是伪军鬼子,也不大能够是侦缉队便衣队,最大能够性就是百姓或者山匪。现在假定小丫头判定精确,对方是匪,偶然中发明了酒站这处统统八路军,那么有甚么是值得他们冒险的?
兵士们随即一阵恶寒。
“八路又如何?当我们是被吓大的吗!”屋里的话音刚落,便模糊听到有另一人道:“要不咱……投降吧。”先前说话的那位停了停,俄然惊道:“你们如何都钻这屋来了?不会去别的屋几个吗?啊?”“你不是让我们跟上么,我们就都跟着出去了。”“那我让你去死你如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