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哎,本来是如许!连续管的太峻厉,二连是玩命的,但愿能把我分到三连才好。”
额头带着汗,尽力回想究竟哪一面是左手边,然后向右转,行列考核通过。咬着牙把枪端稳端平,精力专注,三点一线口诀不断地默念,对准考核通过。刀尖要稳,进步要疾,尽力回想姿式方法,刺杀考核通过。
统统项目补考结束,操场边早被新兵们围满,他们也替场中的同期们捏着一把汗,悄悄地看。
刚才在操场边说话的那几个新兵,此时听明白了三连长的意义,惊奇之余立即又翻开了话匣子。
“……”
“唉,过几天就要进连队了,不晓得我能分到几连去呢?”
九班伶仃留宿,练习自主,与新兵们极少有交集,以是,新兵们对于九班的熟谙全都建立在流言流言上。
“啥?这能够吗?莫非团长就不管他?”
“我说你是真不晓得还是假不晓得?炊事班院子里那回你忘了?阿谁流鼻涕是他们九班本身人吧,传闻他们是嫌他是个废料,光天化日之下就要给五马分尸。要不是二连拦着,后被苏做事打断,就是一条性命。”
独立团三连连长姓郝,叫郝平,其貌不扬,没有甚么特别的好处,但是根正苗红,自发性好憬悟高。三连在庄里卖力盖屋子做工程,他这个连长相对安逸,以是,新兵连连长这个职位也由他兼任了,卖力练习那些刚参军还未分派的新兵练习事情。
此中一个新兵咧咧嘴,禁不住问道:“那,那让我们去哪?”
这几个新兵真正严峻起来了,实在没想到会有这类安排,不管如何不能去九班,早晓得如许常日就该多练练,现在真悔怨了,这最后的机遇必须掌控,用极力量。
“二连现在才十七八小我,有啥好的?”
“这是啥意义?”
三连长把嗓子一亮:“九班!”
“我娘哎,他们惨了!”
结果出奇地好,五人补考,四个当场通过,唯独一个叫吴石头的,各项仍然分歧格。
“连续长人谨慎,并且成入夜着脸不爱说话,规律抓得那叫一个峻厉,把连续管成了铁板一块滴水不漏,以是叫‘铁连续’。三连长憬悟高,照顾百姓体贴兵士热情反动,以是叫‘红三连’。二连长最能打,特别是近战和刺刀更短长,所以是‘尖刀连’。”
“这,这,竟然是如许?”
“我们八路军没有体罚,也不吵架,以是你们几个就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别人全都合格了,你们凭甚么就不过关!你们觉得练好练坏一个样,迟早分进一二三连是不是?呵呵,估计你们要打错算盘了,明天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遇,再分歧格的话,对不起,一二三连都没戏。”
吴石头不聪明,以是他不像其他新兵那样对九班有惊骇感,乃至在他阿谁缺根筋的脑袋里对九班没有任何观点,因为他没长心机。但是他有一个独一可见的长处,就是听话,只要让他留在八路军,其他的安排咋样都行。以是他重重地对三连长点点头,回身就去清算行李了。
“为啥?”
练习考核是结束了,但是操场中间还并排站着几新兵,三连长郝平皱着眉头背动手,站在几个新兵面前。
这一批的新兵练习靠近序幕,分派名额已经肯定了,统共约一百人,连续分四十,三连分四十,二连分二十,但真正进入各连队还要等过几天练习完整结束。
练习考核方才结束,新兵们就在操场边开端了叽叽喳喳。
“对对,另有,阿谁班长号称二连克星,专打本身人,传闻他把二连都杀了个尸山血海!新人要想进九班,得先被他剥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