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仿佛接受庞大的疼痛,额间出了一层细细的盗汗,我取出丝帕悄悄为他擦拭。
这句些说完后,他又停了下来,悠长的沉默,让我觉得他不会再开口了,却看到他的目光谛视到桌边的烛台,烛火摇摆,在暗淡的夜里披收回橘色的光芒,而那光芒照印在他眼中,给他和顺的眸子染上了一片暖意。
“没事,感受好了些!”
听到这话,一股心伤涌上了心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汩汩而落,我满脸热泪地看着他:“亦峰,对不起!我欠你太多,太多,这平生都没法了偿你的交谊。”
他悄悄摇了点头,因为这一动,仿佛牵动了胸前的伤口,顿时眉头拧紧“唔”了一声,我仓猝道:“你别动,有甚么话,等伤好了,再说?”
他望着那盏烛火,持续道:“两年前,当你晓得本身要去北魏和亲时,那一晚,你在御花圃哭了整整一夜,当时我就在你身边,看着你哭得那样悲哀,那样绝望,眼里射出无尽的悲惨,我的心如同刀割。我真想冲畴昔抱住你,带你分开,但是我晓得你的幸运不是我,统统……”
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我已感受倦怠了,靠在软榻边,悄悄阖上了眼,仿佛感受窗外有些动静,在一片乌黑的夜幕里,有双通俗的眼睛看着我们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