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那女人便乖乖走了出来,一时候我的心狂乱了起来,不知到底是痛,还是醋意翻滚,只感觉浑身有力,心神不宁,狂躁不安,本来他伤人的时候是那么天然,完整不留陈迹,我仿佛已经没勇气在这个时候与他对视了。
“我的命,很好吗?”我嘲笑地一问,眼里一下子溢满了泪。
她嘴角微微一勾,左手很天然地轻柔地搭在慕容文谦的肩上,媚声笑道:“哎呀,文谦,她就是你口中的公主,脾气可不小啊!”
我死死地盯着面前这张妖孽般的面庞,倒抽了口气,用力一拨,将他的手推开,最后一步,一个字一个字隧道:“慕容文谦,记着你本日说过的话。”
“讨厌你,对吗?”她俄然打断了我的话:“实在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恨你,恨你不爱我哥,他为你支出了那么多,你……”
一名盛饰艳抹的女人俄然牵住了我的手臂,这女人已过四十,却还是身材婀娜,别有一番神韵,想必她年青时也是一名花魁级别的人物。
“真有公主的气度!”
那女人愣了一下,又笑道:“本来公子熟谙慕容公子啊,如许最好不过了,本日慕容公子包了玉琼女人,还望公子你,嘿嘿……”
当慕容文谦再转转头看着我时,好久不见的那种邪魅的气质已在他身上弥散开来,他的嘴角勾起一丝不羁的笑容:“你甚么都瞥见了,现在你晓得我是甚么样的人,莫非你还不断念,还要跟着我吗?”
突然间我心神俱碎,这就是他的挑选,莫非在他眼中我连一个妓女都不如吗?
我摆脱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持续敲着那扇门,大声嘶吼道:“慕容文谦,你给我出来!”
慕容文谦只是悄悄点了点头,那女人识相的走下了楼。
“内里的人,是不是他?!”
“啊——!”后背一阵剧痛袭来,我按耐不住地惨叫一声。
“没有!”他很快很果断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恨你!恨你!恨你……”
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气愤,举起拳头用力地敲在门,一声比一声敲的大,那女人见势不对,立即抓住了我的手:“哎呀,公子,你干甚么?!”
“你说甚么?”闻声他狂傲似冰的语气,我大声道。
她一身绛红色的衣裙显得她身姿妖娆,苗条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香肩暴露,媚眼如丝,含笑含俏,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欲惹人一亲香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披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仿佛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好!”他淡淡说道。
一刹时,我俄然堵塞了。
刚才看热烈的人也关上了房门,连秦鸣也不见了,走廊里就只剩下我和他,瞥见如许的他,我的脸还是不觉一阵滚烫,不过,我的视野始终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再打!打!”
抬眼一看,又是那张吊儿郎当的脸,秦鸣玩味的说道:“你如何来了,别闹了,快归去!”
慕容文谦终究推开了门,他穿戴一袭玄色贴身的便褛,领口微微散开,暴露一线蜜合色的精干的胸膛,宽袍广袖,更加衬的他身形风骚,而那双向来夺目魅惑的眼睛,现在泛动着水光,微微发红的眼角抬起,不羁的墨发漫撒双肩,眼里闪动沉迷醉的光,他看着我时,那迷离的目光变的复苏了些。
她欲然又止,我蓦地明白了过来,笑道:“哦?本来慕容兄公然在此,实不相瞒,鄙人与慕容公子是至好,多年不见,还望妈妈引鄙人去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