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秦鸣抢着道:“芷嫣,你好偏疼,只体贴他,如何不问问我?”
凌晨,窗户外透出了微薄的晨光,我感受手足冰冷,展开睡意昏黄的双眼,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
听到慕容文谦的声音,我仓猝道:“我不是在水里吗?如何会在房里了?”
走到温泉边,鼻子里传来一股硫磺的味道,四周雾气腾腾,湿雾把我们团团裹住,披了浑身的雾气,暖暖的朦朦的湿气劈面而来,脸上轻柔的绒毛仿佛都不堪承载,温热的薄雾熏得我有点恹恹欲睡。
“好!快人快语,不消你自挖双目!”
“冷兄,多年不见,可安好?”
我微微点了点头,闻声一阵脚步声后,四周一片沉寂,连风声也没有了,仿佛冰雪都已熔化,万物复苏的春季到临了普通,我悄悄脱下了统统的衣衫,赤身地浸在温泉中,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只感遭到身心镇静。
“你找的着来时的路吗?”
“男女有别,女人就住这间东配房,你们二位住中间的西配房如何?”
四周一片如死的沉寂,我屏住呼吸,几近只能听到本身的心跳声。
冷昀非笑哼了一声,道:“我没空与你们开打趣,做不到,请走人。”
我淡淡一笑:“瞎一辈子就瞎一辈子吧,我风俗了。”
“冷兄,你英名远播,侠医救世,这位女人才十八岁,莫非你无一点怜悯之心,忍心看着她失明一辈子吗?”
“哦?”秦鸣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去哪洗净风尘?”
我的脸越来越烫,他为甚么还要说出来,这不是更让我尴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