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奴婢辞职!”
我心一惊,却也没有一丝的讶然,因为我晓得迟早有一天,他会再传我去服侍,只是,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罢了。
他低下头,我顿时严峻得整小我都僵住了,感受他的呼吸滚烫的吹打在颈项间,带来阵阵酥麻的感受,一种比含混更滚烫的温度腾起。
御和殿,室内灯火透明,大门却悄悄掩着,看着窗户洒出来橙色氤氲的烛光,给全部寝宫晕染上了一层温润的色彩,我立足而立。
檀香环绕,龙榻边一盏橙黄的宫灯将全部寝殿晕染得似梦似幻。
就在我游移的刹时,常德俄然推了我一把,门已被我的身子碰开了,他不耐烦的声音,轻声道:“还愣着,快出来呀?”
我跟着常德去了御膳房,又拎着一个食盒,不猜也晓得内里放的是甚么?
常德又瞟了一眼我手中的食盒,笑眯眯隧道:“皇上,别怪老奴多嘴,今晚既然宠幸新妃,那这鹿血也就不必了吧,单秀士身子较弱,怕经不住……”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了好一会儿,看着他渐渐消逝的背影,闭了闭眼,松了口气,今晚应当没我的事了,便将食盒放在桌上,掩了门,分开你了御和殿。
“嘿?你这丫头,哪来这么多废话,皇上等着呢,快走!”
想必彻夜元子攸又会去临幸嫔妃了,而他又会让我留夜,我晓得他的企图,让我每夜看着他去宠幸别的女人,这就是他口中说的阿谁游戏。
“圣上的心机,岂是你能猜透的,叫你去拿,你就去!”
他没有说话,森冷的目光一向谛视着我,被他如许看着,我的头越埋越低了。
“行了,就她了,你带路吧?”
元子攸斜斜靠在龙榻边,阖着双眼,着一袭红色的寝袍,胸怀低垂,只用腰间一根带子散散的系着,若隐若现地暴露精干的胸膛,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垂下来,有些混乱不羁,但却显出了另一种狂野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