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楚浩咧咧嘴,发笑道,“丢人都丢到金国那边去了。”
二人察看了一会儿城外局势,楚征俄然沉吟道:“父帅,此次金兵仿佛有些非常。”
“唔?征儿有何观点?”楚狂歌闻言浓眉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道。
就如……本日。
“我是快被你萌了一脸血!”在四人前的那名儒雅男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挥手,让一名马队跳下战马,将坐骑让给了楚原。
这名被三位楚家小王爷安抚着的年青人约莫二十岁摆布,连人带马都披着一套纯玄色的锁子甲,手中则提着一把一米是非的玄色枪斧,遥遥看去,他整小我都仿佛藏匿在一团玄色暗影中。
用火纹铁锻造的铠甲大要充满了火焰斑纹,加上他们身下那一匹匹火红的战马,以及那狂烈澎湃的杀气,使得整座方阵好像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不动则已,一动便如火山发作,燎烧千里!
密密麻麻的金国雄师构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方阵,将涪陵城的北门与西门全数堵住,只留下了傍着乌江的东门与依托山岳的南门。换言之,现在全部涪陵城已经被金国雄师完整包抄了。
楚征心中更惊,皱眉道:“不是楚征质疑父帅,但是完颜帝一传闻已经是四境大美满,间隔冲破五境也已不远了。”
涪陵城的城头上,楚狂歌负手而立,悄悄凝睇着城外那连缀不断的金国雄师。
重庆,涪陵!
楚轩嘴角微微抽搐:“你另有脸说!前次你中了劈面的灵法带军冲进山林,害得我们中了埋伏,差点没被武隆盗给全军淹没了,你还挨了父帅一顿家法……以是此次我底子不担忧你还会出去。”
楚原乐呵呵地甩了甩战锤:“你们看,我就说老六最懂事了。”
即使楚征脾气谦逊沉稳,现在也不由大吃一惊,惊奇道:“父帅对六弟如此看好?”
获得楚狂歌的赞美,楚征脸上不由浮起笑容,随后他仿佛想到甚么,皱眉道:“本日是六弟第一次上疆场,固然父帅安排了他与几位哥哥一起行动,但是……”
痛苦地合上眼睛,年青人埋没在甲袖内的左手紧紧握拳,连带着身子都微微有了些颤抖,脑海中仿佛又回想起了当日那颗俄然坠下的光球。
(都已经没有了啊!大师,都已经不在了,我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爸爸,妈妈……就只要待在这里了吗?这个陌生的天下啊!)
缓缓呼吸着含着肃杀的冰冷氛围,这名年青人固然身处在人群中,内心却酷寒得好像一块坚冰,不会熔化,不会消解,有的只是那无尽的哀伤与悲惨。
待得楚原坐回战顿时,那名儒雅男人沉声道:“金国此次大肆来犯,军队范围不小,大师都得打起精力,几位小王爷,需求谨慎。”
一指城外,楚狂歌朗声笑道:“静观城外吧!”
“哈哈,莫非大哥你是担忧我?”楚浩眨眨眼睛,嘿嘿笑道,“我可一贯乖的很呢,才不会像连大脑都是肌肉的二哥那样直接跑出去呢。”
瞧见楚狂歌狂笑不止,楚征心头惊奇,赶快问道:“我记得六弟刚来家中的时候只是一境三重,不知他现在的修为是……”
世人见状顿时一阵无语,身后的赤甲骑军也都难以保持严厉的神采,一个个嘴巴抿起,强行憋住了笑意。
“你是不知这一月内他的表示,”楚狂歌收回看向城外的目光,脸上多了几分感慨,“我还从未见过此等天赋之人,愈战俞强,即便是位列封斑斓榜首名的完颜帝一,只怕也不及你六弟天赋的非常之一。”
砰地一声,这匹骨骼精美雄浑的战马当场脑袋着花,鲜血四溅开来喷了楚原一脸,随即整匹战马轰然倒下,连带着楚原都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