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成名,却未免过分暴躁了吧?”姚若愚挑起眉毛,有些好笑地说道。
“公子听太小女名字?”见他如此震惊,李清照也有些猎奇,迷惑道。
瞧见李清照眼含谨慎,姚若愚也心知本身过分冲动,反而惹得对方生疑。
“公子仿佛比我等大不了几岁吧?”李清照掩口一笑。
“脸?”李清照一下子没有懂这类后代的话语,脸上略显茫然。
“好吧,便是不称千古第一才女之名,女人才名也是震彻古今,”姚若愚哈哈一笑,抱拳道,“姚某固然才学平淡,却也多次听闻女人才名,值得姚某礼敬。”
瞧见李清照面色发青,姚若愚含笑道:“看来李女人已经有了答复,那么,如果有一名男人边幅俊朗无匹,身材魁伟高大,与之比拟,太阳都要暗淡,不敢与之竞辉,百花都会干枯,不敢与之比美,这般面貌之下,实在没有半点才调,女人可否会与之扳谈?”
“我们姐妹,何需这般礼节?见外了不是?”吕程欢一把扶起她,笑道,“你来的恰好,等会儿江南第一美人将要出来,到时候恰好给你引见引见。”
吕程欢此时才看向立在一侧的姚若愚,柳眉挑起,狐眸中泛着几分兴趣:“清照你向来狷介,向来不近男儿,如何本日有了兴趣,与此人谈笑?”
姚若愚闻言不觉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位城主公然是张狂,本身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儿,竟然被对方全然疏忽了。
约莫是已经晓得了姚若愚的孤陋寡闻,李清照善解人意地为他先容道:“那位是宁波城主,陈巧君,与程欢差未几,都是因为管理才气极佳,以是破格升任城主。”
听到这儿,姚若愚顿时恍然大悟,都是美艳动听的女子,又都才调横溢,为一城之主,再加上那些功德人的对比,难怪会有针锋相对之举。
“官二代呀?”姚若愚恍然地点点头,随后就见那吕程欢径直走到花圃中心,然后就一副指导江山的模样,满脸张扬地与四周那群人谈笑了起来。
“哦!”听闻本来长年在外,吕程欢也就没有了甚么兴趣,正想转头与李清照说话,花圃外俄然又是一阵骚动,随后就见走入一名身穿蓝色狐皮大衣的女子,身周一样簇拥着一群男男女女,全都是神态恭敬,与先前吕程欢退场时近乎无二。
瞥见这一幕,姚若愚不觉一愣,心想这莫不是哪家高官的女儿,或者干脆就是宋朝皇室的公主,竟然能够有如此多人簇拥摆布,连先前姿势傲岸的黄秀才都闪现出了这般奉承。
吕程欢眼眸微眯,轻笑道:“你喊我城主而非吕城主,莫非你是本地人?”
李清照闻言自是温婉一笑,作揖道:“久闻江南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本日有幸能与之一见,清照幸运之至。”
李清照闻言不觉吓了一跳,从速回礼道:“公子过赞了,小女不过爱好些许诗词罢了,如何敢称千古第一才女之名,莫要折煞小女了。”
李清照看了他一眼,浅笑道:“看公子神采,仿佛并不感觉吕城主暴躁有错?”
就在姚若愚暗自可惜的时候,远处俄然传来一阵非常夸大的娇笑声,随后便瞥见一名身穿红色狐皮大衣的少女在一群男男女女的簇拥下,浩浩大荡地走入了花圃,本来还满脸对劲的黄秀才瞥见那少女呈现,从速陪着笑驱逐上去。
李清照天然是发觉了此点,好笑着看了眼姚若愚,随后朝吕程欢见礼道:“吕城主。”
“哼!某波的人来了。”瞧见那女子走入花圃,吕程欢不觉唇角微撇,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