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一惊,大要无事,手心却尽是盗汗。
“看不出你还挺会抵赖的。”徐少崖嘲笑,随后杀意满盈而出,冷冷隧道:“但是废话我不肯多听,你现在只需奉告我他的行迹便可,不然结果嘛。你不是问我,如果你没法将他的行迹奉告于我,我将会如何措置你吗?我想你很轻易就能猜到的!”
蓦地间,碧燕弓已由卷轴中呼唤出来,岳阳行动之快,将其握在手中的当头,便猛地将弓拉成满月之状,随后一道锋利的吼怒之声,就见一只绿色的光箭顷刻朝着徐少崖而去,看着转眼就要射中对方面门。
“如果我说我不晓得他的下落,你将如何措置我?”岳阳面无神采地说道。
岳阳还没说话,公孙羚俄然向前跨出一步,道:“公子定是弄错了,我与身边的这位朋友早已订交多年,从未听他说过还熟谙一个叫祝烈的朋友。”
但岳阳与公孙羚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机,又岂能让对方得逞,特别公孙羚他和祝烈那里有过甚么友情,只见其夹带着一丝怒意嘲笑道:“诸葛流云啊诸葛流云,枉你也是成名多年的妙手,没想到你宇量如此狭小,不就是当年我将你弟弟狠狠痛揍了一顿,至于一向服膺到明天?乃至还特地去棍骗这位徐家的二公子,你本身有力向我讨说法,却想将别人骗来充当你的打手,我说你的手腕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是么?”许少崖脚步不断,冷哼一声道:“如此说来,他不是祝烈的朋友,那么祝烈的朋友就必然是你了。”
“原觉得你会一向赖在他的身边不走,可没想到你不但跟他分分开了,还让我给赶上了,固然你身边多了一个一样令我非常厌憎的公孙羚,一时让我难以对你动手,但如何也比祝烈在你身边要好上一百倍!等一会我撤除他后,你想活也难!没有你那位朋友祝烈在身边,我大仇可血!”
徐少崖点了点头,看向诸葛流云道:“他说的可都是真的,你方才乃是在棍骗我?”他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棍骗本身,就算是身边的人也不可,现在感觉公孙羚的话非常在理,当即便没再给诸葛流云甚么好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