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点头,走向门口。她坐起家,说:那下次吧,我再来找你。
发甚么呆啊?没见过女人啊?快脱了吧,等会儿把裤子撑破了,嘻嘻!
操琴好是因为琴好。
他仍然一声不响,一边紧贴她的嘴不断地吸吮,一边用力地在她身上摸索。她伸手抓住他上面,轻柔地套弄着。
在那里?
旺庄。
他挣开,回身锁上门,又去关上窗门,拉上窗帘。屋里突然暗了下来。她在床上娇嘀嘀叫道:没人的啊,你好烦喔,急死人了。
是的,已经调到最好状况了。
他瘫坐在地上,汗流满面,一声不吭。
另有呢?
说完,他翻开房门,独自往外走。
她不管不顾把他推倒在床上,用胸脯摩擦他的胸膛。见没反应,又伏在他身上吮他的**。接着,伸手在他上面抓揉起来。他一动不动。好久,她有些不耐烦了,拍了一下说:如何回事?还是软不拉几的?刚才你不还是很英勇的吗?我就这么没魅力吗?
他笑道:我不急你倒急了?小妖精!
他声音有些颤抖说:我……我不可了,能够长时候没做。
他不说话,解她寝衣带,她共同地让他拉去衣袖。啊!好白的肌肤!在暗淡的屋里发着莹白的光芒。身材真好,两腿苗条笔挺,平躺的胸部仍然矗立,像两堆雪,身子中间的臀部很宽,比肩还宽些。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的身材。
她娇叫了一声,接着便嗯嗯啊啊叫起来,很有节拍,很有音乐感,因此也很动听。
他摆脱开来,仍低头说:你刚才说甚么?
他缓慢地撤除衣物,狠狠地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