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闵欢乐,只道她是同意了,把短剑递畴昔,妍禧把短剑拿在手上道:“你说拿你的心来换我的身子,好,你把你的心给我!我把身子给你!”说罢一剑奋力刺向石闵的胸脯,石闵拿两只手指捏住短剑道:“好狠心的朋友!”
“毕命招,你看!”石闵俄然抽出短剑向本身喉间刺去,妍禧大惊。忙伸手抓住石闵的胳膊,只听“铮――”一声,从短剑的柄把上刹时又弹出一把铮亮的短剑,剑锋正对着妍禧的长脖子,石闵说:“我现在停手了。但如果我稍稍一用力……”
妍禧看石闵还握着本身的手,便笑道:“闵哥哥,这短剑你还是给我罢,你先前都答允着给了我,怎好再拿归去?”
妍禧忙点头,石闵拿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道:“那你好好地呆在府里,我每日教你一招,你学会了,便是男人也奈你不何了!”
便抱着妍禧向他的东配房走去,一脚踢开门,屋里安插成新房的模样,大红的色彩满眼都是,红烛在案上“噼卟”响,万事都俱备了,只等着新郎和新娘鸾倒凤颠的令媛一刻,石闵笑道:“小喜儿你看,甚么都备好,老天成全,这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我们的第二次洞房花烛夜!”
石闵健忘呼吸,呆呆地看着,妍禧收回一声哭泣,他觉悟过来,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动手重抚畴昔,如仙般美好的感受便由手指窜进了满身。
石闵微微用力,剑柄的剑锋向着妍禧的长脖子刺去。只触到妍禧乌黑的脖子就生生愣住了,剑锋凉凉的,在一股寒意蹿到妍禧的颈脖间。
妍禧服从红钺摆布,把热茶端在手上,听红钺说话,本来是一头雾水,听到了前面终究明白了,气上心头亦不打话,拿起滚烫的茶向石闵泼去,石闵原也是听得发楞,见妍禧的脸越来越黑,便知糟了,妍禧一抬手,他就跳将起来,但还是被茶水泼到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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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挥手,丫头们抬着妍蕴的辇轿,一时候正厅里的人就走得干清干净了。
石闵一把揽过她的身子,笑道:“一把短剑如何能换小喜儿的身子?我是拿我的心跟你的身子换。”
妍禧一撇嘴道:“要学会四十九招才气对于男人,有甚么用?有甚么招儿能够一招毕命的?”
石闵伸手在妍禧身上摸了一把道:“你身上有的就是你的身子,我要,你给么?”
石闵抓着短剑不放,道:“好,你说短剑是我给你的,我把短剑送给你的时候,是如何说的,小喜儿还记得么?”
妍禧大喜,握住石闵的手不放,娇声道:“这支短剑原便是给我的,大姐夫,你就还给我罢?”
石闵一把推开她:“好大胆,把我送的短剑丢在皇宫里头,我还未向你问罪呢!”
“你叫我甚么?”石闵狠瞪着她。
妍禧又想了一会,恍然好似四年前说过如许的话,当时说的是:我身上有的,你要,我给便是了。
石闵手臂被烫着了,又看她这般发狠说话,气得紧,一把扯过妍禧的领口道:“不做我府里的人,你便这般嫌我?”
说罢不管妍禧的万般挣扎,妍禧放倒锦被上,铺天盖地的亲吻便下来了,已经等候了太久,一双唇一双手都是滚滚地烫,火辣辣地铺在妍禧的脸上、唇上和身上。
“你是战无不堪的大将军,还怕我的毕命一招么?你是说来哄我玩儿的,那里就会有毕命一招?我不信!”妍禧的眉挑起来,两只眼睛斜斜地瞧着石闵。
“我身上有的,你要,你给便是了,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石闵斜着眼睛问。
他想起石杰,又想起慕容恪,把短剑一抛在地,打横抱起妍禧道:“你这个狠心的,今晚我便先拿了你的身子,再把心挖给你,我看另有谁能拿得了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