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姨娘吓了一跳，赶紧问落依：“这红糖是哪来的？”
常姨娘松了一口气。
远方道：“放血排毒？”
远方耸耸肩：“不错。”
她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远方又再道：“这类毒，是用传尸病人的血液建形成粉末，服用以后症状跟传尸病美满是一样。润儿应当是每天只服用少量，是以没顿时毒发身亡，但渐渐积下来，两三个月以后，五脏六腑俱损。润儿的毒性本该没发作这么快，但几天之前，又服上灵芝，灵芝本来是补品，能加强体力，保持生命悠长些，偏又含有鹤顶红和鹧鸪霜，因为量极少，少到让人不轻易发觉是中毒征象，倒是激起润儿病情恶化。”
冯夙张大嘴巴，失声：“远公子，你这是干甚么？”
冯夙则莫名其妙，挠着头道：“我二姐不是传尸病，是中毒？奇特，她如何会中毒？”一脸愤激：“不可，这事我要奉告爹爹，让爹爹找太皇太后和主上说去！下毒的那人也太天大狗胆了，嫌本身命长了是不是？竟然给二姐下毒，还是甚么劳什子的传尸病的毒！”
常姨娘严峻起来：“那润儿岂不是――”
常姨娘俄然想起一事来。咬牙道：“前些日子，任城王爷带来了一名姓卫的郎中，说是甚么神医，给润儿评脉后说，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然后赠送了一枝没有千年也有好几百年的灵芝，说刚采到的，叮咛每次取一个指头那样多的灵芝，切片，放入锅中，加水慢火煎两个时候，然后取汁，插手红糖搅化，迟早各一碗。呸，那里想到，这根灵芝是毒灵芝，还好润儿刚喝了两次，如果喝多了，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