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远方倒没有告状。
有人问:“厥后呢?”
远方眉毛一扬,笑了起来。
兰香被他吼得花容失容。
李婶儿被兰香吓得不轻。
李三请来了一名郎中,给李婶儿会诊。
“那是不是撞邪了?”又有人道。
郎中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症状像食品过敏,但又不是食品过敏。食品过敏的话,不但皮肤奇痒难过,还会产生腹痛,腹泄,呕吐的征象……她只是奇痒难过,其他症状没有。”
有人道:“李管家,给二蜜斯治病的那位远公子不是医术挺高超吗?二蜜斯病得这么重,都能起死复生。不如请了她来,给李婶儿看病吧。”
又再有人道:“很多事儿,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万一那丫头说的话是真的,那李婶儿……那就真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李管家,李婶儿的病还是要从速医治为好。”
想想又不甘认怂。腰杆子一挺,阴阳怪气道:“远公子,你到冯府宗庙也有几天了是不是?固然是给二蜜斯看治病,可你到底是一个外人,又是一个大男人,住在冯府宗庙不大稳妥,不管如何着也要避嫌是不是?传了出去,对二蜜斯的名声可不好。”――这话,明显是要赶远方了。
李三一个惊悚,差点儿站不稳要摔到地上。压不信满眼的惶惑,结结巴巴道:“小人……小人不晓得……不晓得远公子说些甚么。”
李三则神采惨白地朝兰香瞋目而视,大吼:“你……你胡说八道!哪有如许的事儿?”
郎中走后,世人七嘴八舌。
李婶儿满身汗毛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