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轻笑道:“那男人这么蠢,还作梦十两金子就变成了一百两!这南园一进,输到还能有衣服穿出来,运气也是不错了。”――言下之意,他偷他的金子也是替天行道。
冯润和远方刚进了南园门口,冷不防听到一阵鬼哭狼嚎:“金子!我的金子呢?如何不见了?”是孙六。又再听他气急废弛的声音:“你这个小娼妇,我跟你素昧平生,你却蹬鼻子上脸贴上来,本来是不怀美意!快说,我的金子是不是你偷了?你不把我十两金子拿出来,我送你到官府去!”
公然,她和远方超出孙六身边的时候,只见远方衣袖轻动,运及“窃钩”伎俩,没一会儿,已神不知鬼不觉把他十两金子拿到手。
有人张望。
有人忍不住:“你不是有妻儿了吗?”
她信赖远方的目光,就像当年信赖拓跋宏的目光一样。
远方笑道:“你想些甚么呢?想得如许出神。”还没等冯润答复,他又道:“我们下注犯人这边可好?我敢鉴定,他会赢。”
“怪不得他竟然有十两金子。”旁人不屑:“我看来这些金子,都是不义之财。”
想赌又踌躇不决的人在四周探听:“那老虎是公的还是母的?有多大?”“老虎是甚么时候捕获到的?关了多久?”“那犯人之前是干甚么的?”“犯人身形高大不?力量够不?”
到了南园门口,远方取出金子给守门人过目。
冯润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