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羽疏忽冯润的冷酷,又再道:“看来给你治病的那位郎中医术没如何样嘛,这么久了都没能把你的病治好。”
“冯四公子――”拓跋羽伸了个懒腰道:“你在这儿好好玩你的鹌鹑,我去找你二姐去。”
在宗庙呆得无聊,他赶着宗庙里的那几个老奴婢深夜里带他到草丛或灌木丛间找鹌鹑。几个老奴婢对这位混帐魔王不敢说半句“不”,千辛万苦陪他去好几个早晨,好不轻易给找来了两只黑嘴红髯毛的幼鹌鹑,固然比黑嘴白髯毛的鹌鹑次一点,但也属于斗鹌鹑的好种类。
这家伙,狗嘴永久长不出象牙来。
冯润白了他一眼:“那三吱儿,恶心死!”
冯润哼了声道:“难不成你能把我吃了?”
冯夙抬开端来看他,一脸警戒:“广陵王爷,你找我二姐干甚么?”
冯夙说是罚跪,他可没这么诚恳,会端庄八百真的罚跪。归正李三和李婶儿也不敢来找他的茬,对他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份。
刚开端的时候冯夙说在内里卖的,厥后又说别人送的,再厥后讲是偶然中捡到的。厥后给拓跋羽逼急了,才不得不承认,是远方给的。
支支吾吾了好半天。
拓跋羽发笑:“我干吗要找他费事?真是的。”又再拍了一下冯夙的肩膀:“看在从小到大跟她打斗打斗的份上,我去装装模样,体贴她一下,以表示我的友爱和热情。”
“对啊。”拓跋羽道。
见到拓跋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