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红得触目惊心。
跟高菩萨有关。
展开眼睛,四周乌黑一片。
剧鹏吓了毛骨悚然。
俄然听到一把懒洋洋的声音道:“给剧鹏经验,也不是甚么难事儿。”冯润不消转头看,也晓得是高菩萨。
精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冒涌了出来。
冷不防她伸开血盆大嘴,吐出的舌头,竟然没了半截。
固然李夫人谨慎翼翼,可冯润并不筹算放过她。
剧鹏吓得心胆俱裂,张大嘴巴,没法合得上来。喉咙里像是卡住了甚么东西,如何叫也叫不出来。
李夫人毕恭毕敬答复:“回皇后娘娘,妾过得挺好。”
冯润也眉开眼笑。
众嫔妃参拜问候结束后,冯润抬眼一扫四周,然后道:“你们都归去吧,没甚么事了。”顿了一顿,又再道:“对了李夫人留下,我有些话要说。”
茗粥只要一碗,李夫人再不识相,也不敢说“喝”。垂着双手,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儿,低声道:“妾谢过皇后娘娘。茗粥还是皇后娘娘喝吧。”
冯润跟李夫人算陈帐,不过是借题阐扬。真正的企图,是恐吓恐吓李夫人,给她一个经验,让她从今今后乖乖闭嘴,不该她管的事不要管,不该说的话不要说。――特别,是在元宏返来后,暗中向他说她和高菩萨之事。
没过量久,又再生出一事来。
这使李夫人愈发谨慎翼翼。
李夫人战战兢兢地把头抬了起来。
李夫民气惊胆战,又不敢说“不”,只得低声道:“诺。”
伏在地上叩首:“皇后娘娘,妾冤枉,妾向来没有教唆过四皇子这些话,真的没有。望皇后娘娘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