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高菩萨在,没甚么事情办不了的。
拍拍胸口,嘴里一边抱怨:“哎呀润儿,你别嚷嚷这么大声,万一给别人晓得了,落到主上耳中,你还要不要活命?”
高菩萨道:“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便是对身边的人大实施贿,几次丁宁,软硬兼施,不让他们胡胡说话。”又再道:“常姨娘找神仙施邪术之事,早晨我会到冯府,亲身找你娘和冯夙,让她不再找阿谁神仙搞巫蛊之术,并让神仙把统统的东西全烧掉毁,不留一点陈迹。”
常姨娘低声道:“润儿,我不是为你和夙儿着想嘛?”又再道:“阿谁神仙很灵的,做邪术向来没有失过手。润儿你想想,如果主上死了,那你不就是成了太后?到时候谁敢管你呀是不是?当年的太皇太后,也不是没人能管得了她?她想跟哪个男人在一起就跟阿谁男人在一起,有谁多嘴说一句,就让别人头落地!润儿,只要主上死了,你就是我们北魏国最威风的人了,你跟高公子想如何样就如何样,就是阿谁陈留公主,她敢说不嫁给夙儿,就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看她还如此嘴硬不?”
冯润不觉得然。
高菩萨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笑问:“润儿如何啦?神采如此灰败,一副大难要到临,到底出了甚么大事儿?”
冯润绷紧神经,脑筋一片空缺。一时之间,不由热血往上涌,一种说不出来的惶恐,伸展了满身。
对于这事,冯润一向耿耿于怀,也就是通过这事,冯润就清楚晓得,元宏并不如她想像中的那样爱她。特别是高菩萨进宫后,他对冯润的无怨无悔支出,让冯润打动,更感觉元宏对她的爱,比起高菩萨来,底子算不得了甚么
冯润一愣:“娘,这是甚么?”
高菩萨倒也沉着,给她阐发:“陈留公主逃到主上那儿,告状是免不了,她大抵会向主上说两点:一,你逼迫她嫁冯夙;二,说你我之间的事。第一点并不是甚么事儿,你不但是皇后,还是长嫂,你作主为陈留公主婚姻,也没甚么错误,想想你的婚姻,另有陈留公主第一次婚姻,也不是家人作主?当事人就是不肯意,到最后还不是乖乖嫁了?至于第二点,想必主上也是半信半疑,返来后必定要究查,还好我已净身,如果身边的人同一口径,不泄漏出半点真相,再者有太子殿下任城王爷乃至废后冯清为你说上那么一两句话,也不会有甚么事儿,大不了主了为了避疑,把我赶出宫,不让我在你身边罢了。”
高菩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禁不住心生醋意来。眼睛一斜,对冯润咧嘴调笑道:“看来他爱你,倒是至心实意,听不得别人说你半句不好,一心保护你,做到如许,也不轻易了。”
过了两日,高菩萨还没返来,倒是常姨娘来了。
她派了双蒙,小黄门苏兴寿,另有别的三位对她忠心耿耿的内监,前去邺城看望,慰劳元宏。
冯润没好气:“你找人做邪术的时候,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给主上晓得了,不但你活不了命,连夙弟那些小妾另有后代们,都会被砍头?”
常姨娘也惨白着脸,心惊胆战。
冯润听到如此一说,绷紧的神经败坏下来。
可冯润并不明白。
冯润严峻地问:“厥后呢?”
不说这事还可,一说冯润就忍不住一股怨气:“我这个皇后,他给我做,可不是至心实意给的。如果不是高照容死了,那里会轮到我?他再爱我,也不会为我的处境着想。”
看到屋里四周没人,神奥秘秘的塞给冯润一样东西:“润儿,这个你要好好的收着,千万别给人看到。”
火线又再传来了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