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兰微微眯起眼,浅褐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讽刺:“你主子见你这奴婢对她这么忠心,她应当感到欣喜。”
“但是不能解除你是在御花圃被人下的毒!”怀帝一声冷斥。
“你这傻孩子,要不是乐羊奉告我,你是不是筹算将我瞒住?”怀帝摸着她的脑袋,“你将委曲埋在内心,父皇见了更是心疼。”
林九点了点头:“当时苏贵妃留我喝茶,我也没法推让,再说,那茶确切好喝。”
是她?怀帝盯着苏贵妃,有些思疑面前和顺似水的女人怎会有害人之心。
“是mm要留庆德喝茶,画眉又是mm的人,如果说此事与mm毫无干系,谁会信赖?”
一旁的苏贵妃一听独孤兰话中的意义不对,忙出声道:“兰姐姐这话是甚么意义?”
林九低头不语。怀帝长袖一挥,起家便往殿外走去:“庆德你且等着,这后宫是由皇后办理,在她眼皮底下出了这等事,朕倒要去问问她这个皇后是如何当的!”
怀帝下认识问道:”皇后和苏妃?”
“白日里我见气候阴沉,便去御花圃里涣散步,碰到皇后娘娘与苏贵妃也在园中憩息,便与她们一起喝了几杯茶,聊了一会,然后我便回宫了,只是返来以后身上俄然一阵瘙痒,就变成了现在这模样.......”
第二日中午,她被阿舒唤醒,原是福乐宫的人来宣她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