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却不怕,固然怀帝让她退学,坦白了她公主的身份,在这些学士与门生的眼里,她也不过是哪家的蜜斯,对她的态度也是平常,但她仗着前面有天子撑腰,碰到不喜好的课程,她是能逃则逃。
听完林九的话,怀帝先是惊奇,随即却堕入深思。孙贵妃不成置信地看了她一眼。
直到宫女恭敬地退出殿外,独孤兰脸上的笑意这才褪去。
“父皇,您还是有机遇的,广施福泽,扩大后宫,添子增福!”
林九道:“父皇尚在丁壮,那些大臣也太心急了吧!”
“时候到,搁笔!”许学士出声,她这才立起家子,端方坐着。许学士轮番收着试卷,当拿到她的试卷的时候,她发明他决计在试卷上逗留了几秒钟,仿佛有点惊奇。
孙贵妃这是在给她台阶下,她也不好孤负了人家的美意,便主意向怀帝示好:“父皇,儿臣不该在宫外贪玩,儿臣知错了。”
“父皇,儿臣自是替您和淮国着想。”
“到朕这把年纪,是应当定下储君,好让臣子心中有个定命。”
“为甚么?”
不过几日工夫,淮国的大街冷巷都在会商一个话题,便是他们的天子要选妃了!
这许院士为人呆板,常日里又不苟谈笑,很多门生固然都是官家后辈,娇生惯养,但都挺怕他的,他这一打单,吓得好几位蜜斯大气都不敢出。
怀帝吃过一口饭菜,感喟道:“庆德,父皇不是指责你不定时回宫,而是担忧你的安危。你可晓得,这几日我批阅了好几个奏折,都是要求立储之事。”
青凤宫。
“哈哈哈哈!”独孤兰俄然大笑起来:“她哑忍了半辈子,苏妃刚下台,没想到后宫又要多些年青女人,她能欢畅吗?”
“她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