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嫣点头。
“将你看到的照实说来!”
“你!”刘大人怒道:“仵作验尸写的清清楚楚,明显白白,死者身上有多处碎裂伤,脾脏分裂大出血,疑是从高处坠落而至,陆嫣更是亲眼所见你将人推下,你还不认罪!”
牢记,保重生命,阔别高楼!林九冷静感慨。
“戍时摆布。”陆嫣思考了一下,回道。
独孤矶走回木案坐下,面无神采地看了陆嫣一眼,冷喝道:“陆嫣,你觉得本官就这么好乱来吗!”
“孙雪柔是你的姐姐,可我看你对她并无靠近之感?”
“哦?你说说他是如何推的?”
“这是仵作所验的?”江术俄然怪笑道。
“戍时。”独孤矶独自踱着步子,似是在思虑,很快他便笑道:“如照你所说,孙雪柔是在戍时掉落身亡,案衙的人到现场用了半柱香,仵作当时查抄过她的身材,她的身材生硬,脸部与四肢发凉,皮肤呈紫色,鉴定灭亡了半个时候,也就是说她并不是死在戊时,而是在这之前!”
“说的是,那先不打了!”刘大人理理衣衿,“将人证带上来!”
“小女陆嫣拜见各位大人!”铃当般清脆的声声响起,少女礼节端庄,一派好涵养的风采。
刘大人摆布看了一眼,见身边两人都是一副深思的模样,不由有些迷惑。这女子说的还不敷清楚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