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棉被,披垂下来的床帐,不时响起降落的哀怨声。林九早已出了一身的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压在她身上的被子又重,想动一下都有些困难。阿舒请了大夫来给她看病,可吃了药也不见效,她每日喝着苦涩的中药不说,还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内心别提有多烦恼。
看到林九一副歉疚的模样,阿舒心下又是不忍,又想数落她几句。林九满脸潮红,拉过阿舒的手:“别担忧,阿舒。”
阿舒将药碗往桌上一放:“能够,蜜斯就在床上躺一辈子吧!”
阿舒端着一碗药从内里走出去,带来一阵冷气,林九感受就像是迎上了一股仙气,别提有多舒畅,可惜这冷气一会就没了,她两眼一闭。
男人微抬法眼睛,一副傲视的姿势:“弄月往屋子里看?这玉轮在屋里不成。”
林九皱起眉头,不甘心肠展开眼,望着面无神采的阿舒,奉迎道:“好阿舒,少倒点药。”
大病初愈,她林九又是一条豪杰!
林九一听,再看阿舒黑沉着一张脸,哪还敢堂而皇之地躺着,将棉被翻开,一股溜爬起,端起桌上的药大口灌下去,喝完又奉迎地看着阿舒,阿舒的神采这才变得明朗一些,不晓得她从那里拿出来一颗糖果,塞进林九的嘴里。
男人正筹办诘责,目睹林九就要大哭起来,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林九的嘴巴,林九才溢出嘴的哭声敏捷被堵了归去,晓得她在咿咿呀呀骂些甚么,幸亏听不清。
“喝药吧。”阿舒居高临下的地看着林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