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矶盯着林九抱着他腿的手:“你抱着我腿,让我如何钻?”
林九忙拽住他的衣袖:“你是不是要去朝凤楼?我也要去!”她将他拽得死死的,恐怕被他摆脱了去。
“就是这里!”
“人家都是用轻功飞出来,你倒好,要钻狗洞出来,这如果让别人晓得了,鸡大人的面子可就没了!”
普通做这类夜探别人家的事都得偷偷摸摸地来,正门跟后门都锁得死死的,撬都撬不动,除了从围墙翻出来,林九想不到其他体例。她满怀等候地看着独孤矶,一会他带本身扭转腾跃的时候,她必然要睁大眼,好好感受一把翱翔的感受。
独孤矶白了她一眼,不晓得该说她甚么好。
屋内里幸亏点着灯,摆着一张桌子和一口棺材,空落落的没甚么其他东西。独孤矶顺手拿起桌上的油灯,走到棺材面前,将棺材翻开,一股臭味从棺材内里幽幽飘出来,林九敏捷捏住鼻子,嫌恶道:“人生前即便再光鲜,死了也会臭得跟屎一样。”
林九敏捷将手松开,拍鼓掌道:“你请,你请!”
“天气已晚,公主再不回宫,陛下会担忧的。”
“归正有公主陪着,我的面子倒无所谓。”独孤矶低声笑道。
独孤矶没有如林九所想那般发挥轻功,他没有理睬她,而是径直沿着围墙,走到一棵歪脖树下,嘴里念叨:“记得仿佛是这里……”他在墙根处敲敲打打,林九凑到他跟前,看他固执地在一块处所摸索,迷惑道:“你不带我飞出来,蹲在这里画圈圈干吗?”
林九跟在他的身后,两人总算摸到园子门口,借着夜色,林九看到一刻钟方向的大门,恰是白日所见的库房,不出不测的话赵能贵的尸身就放在内里。
这狗洞的大小尚且能容一个普通体型的人钻出来,独孤矶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往内里蹭,不料林九从前面俄然一把抱住他的腿,他转动不得,只好停下行动,转过甚看着她。
“等等!”
“狗都能钻,公主为甚么不能?”
“……这话倒是实在话。”
“你看!”只见独孤矶双手用力地取一处的墙砖,有一块墙砖似是没有支撑物,被他拿了出来,接着两块、三块……
没想到她的力量这般大,独孤矶费了半天劲也挣不脱,最后干脆就放弃了,由着她拽着本身的衣袖,往朝凤楼去。
林九不敢大声说话,怕被人重视到这边的动静,她轻声抱怨几句,因为声音小的原因,听在独孤矶的耳里,却有点和顺的意味。
“嗯!嗯!快带我飞出来……喂!你往那边走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