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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一阵风吹过,容浅满身气机蓦地一收,她冷眼看着地上坐着的面不改色的人,微微皱眉,老怪物!
“阿弥陀佛,施主,你可知你一念之差,天下百姓都会受尽灾害?你所求之事不过旧事,冤冤相报何时了,施主你现在已凡心入魔,苦海无涯,转头是岸。”天年大师微垂着头,劝说着。
看着天年大师脸上的不忍之色,容浅嘲笑一声,“生来划一?若此人生来划一,又如何会有这皇权?若人生来划一,那为何我是外室所生的庶出之女?若人生来划一,天年大师你,凭甚么享用世人的供奉?若这人间万事都能由天而定,为何世上那么多人刻苦受难?这是不是在说,这老天底子就没法公断万事,那么我为何要顺从所谓天意。天意又是甚么?莫非你一句批言命算就是天意?我与你有甚么分歧,不也是人,为甚么我的话就不能是天意?”
天年大师单手作禅语,轻念一声,“阿弥陀佛。”她抬开端看着面前冷酷如冰的女子,“施主,好久不见,你身上的煞气仿佛越来越重了。”
那一身淡紫色长裙的女子走在花丛间,端倪间清冷酷然,看不出任何的情感的窜改,她的手悄悄触碰到那粉嫩的色彩,端倪间也曾有过流连,但是毕竟只是一眼。
容浅神采突然一冷,她微眯着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天年大师这话说了很多遍了,之前我不会听,今后我更不会听,但是,就怕我今后再也不想听到,以是,你今后休要再提,不然――”说到这里,她嘴角忽地勾起一抹残暴的笑容,“我不介怀让天年大师成为我脚下芸芸众生中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