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伸脱手,拉了拉他的袖子,不幸兮兮的说道:“哪有,是房间太闷,不透气,我想出去晒晒太阳,当然,你得陪着我去才行。”就是她不说让他陪着,这男人怕是也不会有涓滴的放松。
在或人暧|昧的谛视下,容浅面上不觉红了红,抓了抓他的衣衿,闷声说道:“我快闷死了,出去晒太阳去。”
“楚承川,我是你父皇!”北楚帝厉喝出声,许是被他眼底那惊人的杀气惊到,他脸上也添了几分凝重,想要说出的话刹时戛但是止。
北楚帝昂首看着面前俊美邪肆的男人,浑浊的双眼中掠过一丝肝火,他翻手一挡,将那药碗推到了地上,药汁溅了一地。
“父皇,说了,你要听话才行,你不听话,少不得我这个儿子亲身脱手来帮你了。”楚承川将空了的药碗放到一旁,看着榻上紧捂着喉咙哭泣的北楚帝,眼底笑意盎然,他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药也吃完了,父皇可要好好歇息才是,那儿臣就先辞职了。”
喉咙处痛的发疼,北楚帝瞪大眼睛,挣扎着想要甩开他。
楚承川轻哼一声,一把松开北楚帝,面上规复了安静,淡然说道:“出去吧。”
“你个孝子!”北楚帝死死瞪着面前的男人,一张脸因为肝火涨得通红。
看着那端过来还冒着热气的药碗,北楚帝粗了蹙眉,眼底闪过一丝凝重之色,就是因为吃了这药,他身材才一日比一日差……并且,这段时候每晚都是恶梦缠身,若不是如许,他身材也不会这般衰弱不堪。
俄然,他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他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巴,那有些烫的碗磕到嘴角处,热气腾腾的药汁猛地朝着喉咙下灌去。
“朕没有病!”北楚帝双眼一沉,厉声说道,许是过分冲动,几句话下来,北楚帝已经气味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