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果不好好与我合作,那我只好派人去将那郑恒拿下,对他严查酷审,逼问梁大人的下落以及其他暗桩名单,就说是崔大人揭露他是东凌细作。”
崔浩有些许被戳穿的难堪,恼火道:“我这如何是找借口。夫人自发得聪明,又夸口在平南颠末很多事如此,莫非夫人想不到,这城中梁大人也埋伏了暗桩吗?我的一举一动,也在他们的监督当中。这城里,指不定另有谁是他们的人。这些我都不晓得,你说,梁大人能对我有多信赖?!”
安如晨持续道:“大人也不必操心去与郑恒通风报信让他躲藏,我抓不到他,便抓别人。归正郑恒是衙门的人,衙门的人都熟谙他,我随便抓一个,随便问问郑恒有没有可疑之处?你们太守大人但是说了,他是细作。”安如晨摊摊手,道:“大人你瞧,动静是拦不住的。”
崔浩道:“夫人此言差矣。宦海争斗与细作诡计的凶恶,夫人不会明白。我如果不能自保,如何保夫人?梁大民气机周到,布局谨慎,我与夫人两次相谈,如果未与他交代,他定会思疑。你看郑恒,他日日值守在我四周,企图就是监督。我说出有人证这事,也是为了夫人好,他们有所顾忌,天然就不敢胡乱动手。我报出首要线索,方能取信他们,他们对我信赖,我们才可停止下一步。”
“如何分歧适。你有让我搬的事理,我有不能搬的来由。并且这来由崔大人方才已经帮我阐发过了。我的卫兵没处所住,不便利值守防卫,我不搬。”
崔浩气道:“夫人一时心乱,出了不测,谁又能说甚么!”
崔浩涨红了脸,自发非常丢了颜面。
“这会儿便有一个动静。梁大人但愿让夫人搬到此处。”崔浩将那张写着地点的纸条拿了出来,给安如晨看。“他们想让夫人在府衙范围以外,那般脱手时就便利了。”
安如晨拿起那纸细心看,道:“这笔迹既不是梁大人的,也不是崔大人的。”她把纸折好,收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