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便像了吗?”龙大看着她那身打扮便来气。
“这是我俩第一次伶仃用膳吧?”语气还很端庄,但是如果将军大人不要盯着她看她便会安闲些了,起码她是这么感觉的。说不了话,安如晨只得点点头。
“你感觉,该如何办?”
安如晨眨了眨眼睛,又觉内心暖了。
“本来是个白净女人着男装,现在是个黑乎乎的女人着男装,有甚辨别?”
“奴婢错了。”安如晨咬牙。
安如晨点头,好,这个她明白了。
“你还吃得下吗?”
安如晨插话:“但也无证据表白他们与细作有关。如果那位大人栽脏你用心杀了他们假装细作之事呢?”
安如晨不敢坐,挺直背脊站他面前。
路上龙大叮咛个卫兵,让抬一盆水到他帐中,卫兵领命从速去了。龙大一向未看安如晨,直到进了帐坐下。
“那怎地不贴个胡子?”
如果她的丫头,或是mm,不能教她们再入狼窝,她要为她们作主。安如晨想了想:“在梭巡使来之前,为她们定好亲,若能办结婚事是最好,若不可,订婚也是能够的。礼媒必然,便是成了。当初细作之事是真的,以是她被安排在将军府行诱敌之计合情公道。时候畴昔,虽情势不一样了,可她已经许了人家。如果她家里想招她归去另嫁别人,便是那人家强抢民女。”
安如晨颦了眉,不是问话,那是讽刺?她低了头,有些难过。她只是想极力不给将军惹费事罢了。
“阿谁,是真的每月都需服解药吗?”
龙大:“……”脸上的沉着差点挂不住了。
“安管事。”
安如晨悄悄去到水盆边净脸,龙大递过来一条巾子:“这是洁净的。”
龙大刚到,便看到一少年背影从车上跳了下来。待此人转过甚来,龙大的眉不由挑得老高。
“这般行吗?我原觉得报完事就走。”
因着之前她与将军递信及收到复书的速率,她原觉得小半日便能到,成果却走了两日。中间还在信吏驿站歇息过了夜。
她真是轻易脸红啊,龙大又笑起来,道:“吃不下便不吃了吧。”
“没错。”
“还好。眼下还未有战事,但危急未除,不成掉以轻心。以是日日梭巡,练习兵马。”答复得一本端庄,但这态度教安如晨放心。
龙大出去唤人上饭菜,很快,帐中支好了饭桌,饭菜摆了上来,营中前提有限,饭菜都挺简朴,摆了两副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