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嗯,着了男装也不像男人,以是抹得黑些。”
安如晨昂首看龙大:“如果此人去了外埠,不见了……不,不可,我是将军的管事,我如果不见了,将军说不清楚,也是为将军招了费事。”何况四妹还未找到,她不想走。
安如晨点点头,好,这事也处理了。证明不了与细作有关,也证明不了与细作无关,那将军还是占理的。
“你问我能不能来,我应了能你才来的。你这般说,岂不是暗指我是出尔反尔之人。”
“没错。”
“便是你不歇息,你也想想卢正、田庆,另有那些马儿。”
吃不下能够说吗?安如晨谨慎从碗边沿偷偷看了一眼龙大,察看他的神采。
将军如何叮咛她就如何办。安如晨从速坐下了,捧着碗,拿起筷子。
车身有点高,她可不想在这般严厉的处所摔个狗啃泥。
……
没听到龙大提及来吧。安如晨悄悄抬首,看到龙大正瞪她。
龙大道:“起首,不必去理睬你二妹的阿谁毒,没人能证明,亦没有证据。再者,你二妹不敢到处鼓吹。她一旦说我下毒,便要扯出我的动机,这般便会将安家钱家全拖进水里。闹将起来,你爹不顾女儿名声,那钱裴也不能不顾他儿子的宦途。”
“比本来像了。”
“回将军,传闻女子不得入营,值此风口浪尖,我,哦,奴婢是感觉低调行事为好。扮成男人,便利些。”
“去把脸洗了。”
龙大:“……”脸上的沉着差点挂不住了。
给她挑一个?!她是那个?
“奴婢在。”
“阿谁,是真的每月都需服解药吗?”
安如晨点点头:“我信将军不会暗害她性命。只是这事毕竟不甚光彩,若教人抓了把柄,再抹点黑,会给将军招来费事。”她将安如希两次来找她说的话全都说了,特别提到了梭巡使会来以及钱裴教安之甫告状的事。
“你随我来。”龙大回身,背动手领头走在前面。安如晨从速跟上,将军本日表情不好啊。
安如晨将马车门悄悄开了一条缝,看到外头气象颇似中兰城郊的驻军虎帐。但更粗陋些。田庆将马儿都交给兵士,叮嘱好了,回身过来翻开马车车门,将车上的小凳放到地上,以便安如晨下车。安如晨一个劲给他打眼色,田庆愣了愣,反应过来,把小凳又放回车上。安如晨再理了理衣裳头发,然后谨慎翼翼跳下车来。
“每月给药是必须的,不然如何挟制于她。”实在也没正面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