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不再多言,他初来乍到,还是要等候更多的查探成果才好下判定。
父亲安之甫在堂厅里问了事情原委,喝令她跪下,指着她鼻头一通骂:“你一女人家,当真没脸没皮,不知耻辱,竟然敢偷溜出城冲撞将军大人,礼节廉耻呢!我们安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候立良点头:“那倒是没有。未曾有他们意欲进犯的切当动静。”
总之本来想着要凑趣这二品大将军的人颇绝望,而太守姚昆稍松了口气。八年前他赴京时见过龙大一次,当时龙胜大将军仍活着,而龙大不过十七八的少年郎,却已是幼年老成的严厉脸,现在少年已成青年,个子也高了,官也大了,仍旧是张严厉脸。不过严厉有严厉的好,姚昆感觉武将莽夫纯真些,不斗心计,不借机来整治他这平南郡挑他的错处,倒是好的。总比那些不好好兵戈,整天思虑着斗权谋的强。
候立良也道:“据探子报,南秦确是向边疆增派了军队。我们也与对方谈判,加强防备。但对方反而宣称我国游匪窜入其境内,这些人身份不明,他们不得不防。他们还警告我们勿耍这些谨慎机,他们不怕挑衅,让我们勿轻举妄动。言下之意,倒是指责我们心胸不轨了。”
安之甫一噎,这倒是的。固然他与他的好些贵商朋友热议如何奉驱逐待将军,但大师内心也都明白,将军身负皇命而来,又驻在虎帐重地,岂是他们平常商贾得见。但平南郡夙来官商友情不差,互有照顾,别人寻门路凑趣去了,若他安之甫落于人后,好处都被别人抢了,天然是不可。这段日子安之甫为将军入城后如何能见上一面表个姿势愁心,却不料女儿误打误撞却将这事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