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昆一想这也是有事理,向龙大示个好,表白他在火线尽力支撑着战事。钱世新见姚昆上勾,又客气了几句,这才对劲而归。
另一头,安之甫被气病了。连着两日卧床不起,内心对安如晨恨极。
第二日,谭氏主动往薛府走了一趟。这一次,两家都没再有甚么旁的心机,痛痛快快地把婚事定下了。谭氏回府与安之甫报了好动静,随后,薛夫人带着媒婆子,领着仆人,拿着婚书和聘礼比及了。
两今后,钱世新传闻太守派到火线拜见龙将军的部属返来了。钱世新未动声色,悄悄等着动静,但是等了三日,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按说大将军私离火线,太守的人去了见不到龙大,发明龙大给太守的信都是假的,那但是会抛起轩然大波,太守定会调集他们几个细心商讨才是。可怎会一点迹象都没有?
姚昆道:“龙将军在石灵崖呢,传闻那边战事吃紧。南秦奸刁,四夏江这头攻了几次,本来倒是转移龙家军的重视力。实则派了多量军马在石灵崖突袭猛攻。石灵崖的守将连吃几次败仗,龙将军便亲身去了。眼下还未有危情,就看石灵崖守不守得住。龙将军已将故石灵崖后的两个村庄全数清空,筑好了防事,如果挡不住,便退到村庄去。”
罗鹏正紧皱眉头:“梁德浩这老狐狸,搞的甚么鬼?”他想了想,又问:“可知他们相谈了何事?”
罗鹏正沉吟半晌:“火线的战事如何?”
“未曾。不是说了嘛,龙将军不是四夏江,去了石灵崖。使官只到了四夏江,见着了宗副将。这些事,都是宗副将与他说的。石灵崖可远了去,再说,那边战事正吃紧,恰是守关的紧急关头,也不能去打搅将军啊。”
“很好。”罗鹏正道:“我们且再等一等。”
“等甚么?”
“这个便不知了。动静里也未曾说到详细光阴。只是估计龙将军该不在营中。”
“收到了,正令全县匠师赶制,大人存候心。”钱世新一边答一边暗忖龙大的奸刁。他道:“下官此次来,也是想问问,不知还缺些甚么,我也好令全县早早筹办。”
这时候,安府却收到薛家送来的贵重补品药材,薛府管事领着人上门,奉了礼,又道薛老爷外出,而薛夫人与高僧约好了日子礼佛做法,不好改,听得安老爷病了,便差他来看望。“夫人说了,待她返来,再亲身上门拜见。存候老爷好好养着,身材要紧。”
谭氏忙道:“那是曲解,是曲解。我们原是想给三女人议亲的,怎料媒婆子说岔了,说成了二女人。这不,曲解一场,故而婚事也未成。”她装模作样的感喟,“还得托媒婆子给三女人再重找婚事,这一回,可不能让她们再说错了。”
薛府管事走了,谭氏到安之甫房里将这事一说。安之甫想了半天:“成!你莫干等着薛夫人。明日便去那薛府一趟,将这事从速定下来。薛家但是不受那贱|人摆布的,这婚事比别家都靠谱。从速把希儿嫁畴昔。我们与薛家成了婚事,这中兰城平南郡,便另有我们安家的一席之地。薛家买卖做得大,好好教教希儿,让她将薛公子拿捏住了,我们安家的得利不会少的。”
谭氏抬手,让丫头去拿了罐茶叶来。“既是喜好,拿着归去渐渐喝。”
管事道:“这般真是好动静,待夫人返来,我定与她说。”
钱世新草草对付了安之甫,打发他归去了。
管事吞吞吐吐,似不敢说。谭氏笑了笑,问管事这茶可喝得惯。薛家管事忙应:“这等好茶,小人哪是有机遇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