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卿,可曾享用过对方味道?不知哪个在上,哪个在……朕有些猎奇…”
这触感转眼而逝,下一瞬萧协已是正襟端坐,倒打一耙,“你不是叫朕先不要动的吗?”
“臣冲犯。”人一醒,华璧立即放手后退几步。
萧协瞳孔蓦地一缩,神情却仍然玩世不恭,“南宫卫士令罗烈?哦,朕记的,阿谁满脸大胡子的。”
只见萧协点了点本身胸口酒渍,“喏,都没喝出来,闻起来固然恶心,还不到要吐,谁叫他非要听朕唱曲儿的呢!”
话音未落,他瞳孔微微放大――指间一片湿软。
还没等他想出个一二三四五六来,便有一只手挪开了面前酒杯,“别闻别闻。”
你是病残,病残!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萧协身前,暗影全数投/射在对方身上。
华璧嘴角一抽――薛铭哪有非要听你唱曲儿的。
“啧啧啧,光芒如玉,环脊天然,嫩枝有血丝,老枝有纵纹,通天眼清楚可见……”淳于晏以手握着羚羊角举到头顶,对着窗口/射/来的阳光细细赏识,赞叹道。
萧协:“唔…唔唔……”
接着,他面色古怪起来,仿佛吞了一只苍蝇般地看向薛铭,“明天,朕听到他说大司马对他的恩典,他就是当牛做马也还不清,唯有将平生尽奉之薛卿可报。”
话音未落,“咔哒――”一声脆响,薛铭一手搭在萧协手肘,腕间一动,便是骨头错位声响。
目睹着对方已经清完嗓子要开腔了,他行动快于思惟,顺手折下身后一根桃枝,塞进萧协嘴里。
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