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儿如许刁蛮,为兄很担忧你今后嫁不出去啊。”华璧悠悠一叹,信手一抬,在华毓手腕处悄悄一按,华毓便觉一阵酥麻,转眼被卸了力道。
少女一愣,“二哥干吗这么全须全尾地叫人家?”
“嘉禾郡主殿下,但是要对鄙人的亲兵做甚么。”阳光有些微刺目,华璧眯了眯眼睛。
两人都是资质敏慧,戋戋一个小伎俩,很快就学了个十成十。
华璧阖上画像,奇道:“如何满是宗室贵女?”
“哪有。只是我见人家对战之间都是这么喊的。”华毓扭了扭微微泛红的手腕,嘟囔道,明显也晓得自家干了件蠢事。
说完,又捏了捏华汴转眼苦了的脸,“汴儿也不小了,妹将有业,你做兄长的莫非还想躲懒无所事事?”
“小落第到你嘴里就成了些许小事……”元仪好笑地点头,忽被华璧悄悄一“咦”打断。
“这才有几分女儿家的娇憨嘛!”华璧又伸手揉了揉华毓乌黑的小髻,此次华毓想:就算自家二哥把她脑袋揉成鸡窝,她也一动不动。
见元仪正伸手入净手盆中洗濯,华璧上前接过一个侍女手上捧着的锦帕,站在一侧。
正在这时,华毓俄然再次脱手,她与华璧离得极近,几近一伸手就拿住了华璧手腕,随后立即向华汴打了个眼色,华汴收到眼神,一个虎扑搂紧华璧要施力的腰,然后悄悄挠了挠。
“二哥!”华毓跺了顿脚,一把揪起华璧一绺头发狠狠拽了拽。
她松开手,笑靥如花道:“多谢二哥。”
“嘘嘘嘘!”少女对着那为首者竖食指,一阵点头。
“二哥,我就不是这读书的料,你晓得的。”华汴不幸兮兮地看华璧。
“二哥!”华毓跺了顿脚,摆脱出来,到一边去扎头发。
华璧无语。转而对中间一个亲兵招了招手,然后在对方耳边低声叮嘱。
母子俩又叙了会儿话,华璧便起家告别,往前殿归去了。
“如何?”
“对啊,mm,我是你哥哥。”
第二日,空旷的小院,华璧无所事事,遂命人把软榻搬到院中,面上覆一书册,懒洋洋地躺倒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