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安柄山再欲开口,却被夜鸿弈拦了下来。
“贫道绝尘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绝尘恭敬站在龙案前,打手作揖,面色沉寂如水。
次日子时,当夜君清将绝尘带到本身面前时,姚莫婉便有些悔怨了,被打的乌眼儿青的绝尘,如何看都不象是出尘的仙道呵。
台阶下,一身着素袍的道长巍然直立,几缕乌黑色的流海斜过额前,秋风拂过,翻卷着浪花的道袍带起一股让民气仪的沉稳和沧桑,俊颜朗目,很有一股乘风而至的感受。
即便如此,姚莫婉还是将绝尘留在关雎宫内整整一夜。
“绝尘?哪个绝尘?”夜鸿弈寂然倚在龙椅上,声音显得衰弱有力。
“本王方才说错话了嘛!现在改正一下行不可啊!”夜君清说话间眸子看向阁房,这段时候的相处,夜君清已经摸清了姚莫婉的脾气,对于倔驴,只能顺毛捋。
御书房内,夜鸿弈凝眸看向案前的青龙。
“有没有妖言惑众,信赖皇上内心自有结论,当然,如果皇上不信赖贫道的才气,贫道情愿在皇上面前闪现技艺,以证明净。”绝尘整了整身上的道袍,寂然看向夜鸿弈。
“是他!他竟然敢出清风观?莫非不怕朕砍了他的脑袋!让他出去!”夜鸿弈闻声恍然,目露怒意。安柄山推测主子会是这个反应,顿时迫不及待的走出御书房。
因为惊骇落空皇上的信赖,安柄山明晓得比来炼成的那批丹药有毒,可还是准期送到皇上手里,固然那些丹药要不了皇上的命,可到底还是损了龙体,安柄山就是怕此事传到皇上耳朵里,才会暗中措置了那些试药宫女的尸身,禁足炼丹房里还活着的宫女出入,现在这些症状自绝尘嘴里说出来,安柄山天然被吓的心惊胆战。
“朕正有此意!来人......”
“贫道自知有罪,亦不求皇上宽恕,但有一事,贫道不得不说,贫道日前夕观天象,见灾星移位,紫微蒙尘,因而自毁修行掐指为皇上卜了一卦,发明皇上克日竟有大劫降世,若不化解,恐吾皇命不久矣!”绝尘煞有介事开口。
“也罢,既然你想找死,师兄也拦不住,请吧,皇上正等着你呢!”安柄山甩了下拂尘,风俗性的哈腰伸手。
“肃亲王暂居关雎宫已久,宫内世人皆知,还需求你算么?”安柄山嗤之以鼻,悻悻道。
御书房内,夜鸿弈正襟端坐,幽目如潭般瞪着面前之人。
“吾皇?如果朕没记错的话,绝尘仙道曾说过,朕这辈子底子没有命格坐在这个位置上。”夜鸿弈冷眼瞧着绝尘,心底愤恚难平。
“还没有动静?”
“没传话之前,师兄如果能说出这一番肺腑之言,绝尘必然感激涕零,现在么......”绝尘冷眼瞧着安柄山,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回禀皇上,部属暗中派人查探有关奥秘国的统统,只是回报的人皆一无所获。”青龙据实禀报。